蟋蟀當然知道,自己無親無掛,那麼失去的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不過蟋蟀心裡還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師傅把自己趕出來,那麼他就肯定會有什麼事生,想來應該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又或者師傅根本不想連累自己。
假設了幾個猜想之後,蟋蟀還是打算回去看一下,畢竟那是教自己養自己的師傅,即使是親生父親,蟋蟀想,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翻了翻包袱裡的東西,短劍和黑風衣同時不見,這又讓蟋蟀疑惑了起來,以前師傅的這把蟬翼短劍,自己沒少玩過,根本沒有現任何異樣,而現在,卻突然狂刺了自己一劍之後消失了,這讓蟋蟀心裡更不好受了。
在他看來,刺自己的那一劍遠非自己失去親人的疼痛所能比的,但是那可是師傅留給自己的遺物啊。
不過想到那黑風衣,蟋蟀又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件衣服自己以前偷東西時,沒少拿來用,其中的奧秘蟋蟀可是非常清楚的,那黑風衣,水火不侵,穿上時還能加自己的行動,原本出行時,蟋蟀想來用禦敵或逃跑之用,卻沒想到,現在也消失無蹤,這讓蟋蟀心裡更難受了。
師傅唯一的兩件遺物,全都自動消失,讓蟋蟀感覺到似乎生了什麼,當然,他還不知道兩件寶物都是隱進了他自己的身體之內。
看著消失的這些東西,蟋蟀只好自認倒黴,或許被路過之人撿了去也說不定,只不過自己當時清晰的記得身體是被短劍刺中,那麼現在卻連傷口都沒有,這又讓蟋蟀疑惑了,但蟋蟀也不是天生愛鑽牛角尖之人,想不通自然不會去再想。
重新收拾好行李之後,蟋蟀準備返回,他想要搞清楚,師傅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真的隕命?如果真是,蟋蟀自然不會放過害師之人。
可還沒等蟋蟀上路,就現自己極度虛弱,似乎功力在昏迷其間被流失一空,而現在居然只剩下兩層功力,這讓蟋蟀更家疑惑了。
為免多生事端,蟋蟀決定先休息一夜,次日在趕回倉古縣。
一夜無事,只是蟋蟀被飢餓侵襲了一夜,最終忍耐不住,蟋蟀又鑽進山林間打了幾隻野兔和兩隻野雞,一股腦的全烤了吃,最後才猶意未盡的打著飽嗝入睡。
次日清晨,蟋蟀就已經整裝出,一夜之間,蟋蟀驚奇的現,自己的功力似乎並沒有怎麼恢復,只恢復了一層左右,這讓他很是無奈,不過總好過一層沒有的強。
掛上他慣有的微笑,蟋蟀開始返回,不過這次蟋蟀走的卻是官道,畢竟功力下降,蟋蟀可不想繼續走小道被人暗算,還是大路保險一點。
匆忙的走在官道之上,蟋蟀並沒有在乎路人那奇怪的眼神,只是一路飛奔朝青州倉古縣跑去。
然而就在此時,官道之上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其中還夾雜著一陣陣喝罵和皮鞭抽打馬匹的聲音。
時不時的還能聽有路人被抽的“哎喲”聲傳來,這讓蟋蟀有些好奇的靠邊停了下來,因為蟋蟀清楚,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即使在路上被這些人就地砍殺,恐怕也沒有人敢出來指責什麼,因為連年爭戰,死人什麼的已經成了習慣,只要自己的小命還活的好好的,沒有任何人願意去惹什麼麻煩。
況且現在還是大隊人馬,誰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幹去招惹這些人,畢竟小命和管閒事比起來,還是小命重要很多。
蟋蟀眯著眼看著官道上遠遠而來的這隊人馬,只見馬上騎著的大多數都是官兵模樣的人,後面還跟著一小隊步兵,只不過這隊人馬看上去似乎有些慘了點。
見他們個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口,而且有的人連兵器也都被砍的坑坑窪窪,個個表情低落,似乎剛經歷過一場大戰,而且還是慘敗。
騎在前面的官兵,時不時會拿鞭子抽打躲在路旁的路人,似乎在撒氣一般。
不過蟋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