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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天,這兩rì能淨不在申城,到金陵棲霞山佛學院愛邀講學去了,一個星期後回來。”賴繼學說到。
第二天,柳致知在飯後帶著桃木劍來到了餞chūn茶館,實際上昨天桃木劍就在他身上,他在麻家寨小學渡過一次雷劫,又得到渡劫失敗的妖獸樹鼠的屍體,取皮之後,煉製一個儲物袋,外表只有巴掌大小,別人看來只能盛手機之類,裡面卻有九個立方米的空間,與給阿梨的那個一樣大,目前他的法力也只能做成這麼大的空間,他的法器尖苗刀、靈虛刺和那個羅盤及桃木劍,還有其它一些東西都放在其中,系在腰間,平時被外衣擋住,別人也不會留意,就是看到,也認為是裝手機的小布套。
柳致知並未聽賴繼學、宋琦或其他人說過儲物袋,他也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昨rì只是說自己將桃木劍放在家中,今天用一張報紙將桃木劍一包,便挾著來到餞chūn茶館。
宋琦和賴繼學已在裡面,宋琦正在欣賞那把苗刀,正在讚歎,他的手法與賴繼學又不同,一手握刀,一手寧神定氣,凌虛畫符,打入刀中,刀一聲鳴響,白sè靈光泛起,一條青黑sè蟒影遊了出來,在室內遊走不定,好像活的一樣,比當rì賴繼學所展示靈活得多。
柳致知進來時,那蟒影正好重新歸入苗刀之中,白光散去。兩人見柳致知進來,將刀放下,目光落在柳致知挾在腋下的東西上,柳致知放在桌上,開啟報紙,一柄木質紫紅,上面硃砂勾畫的符籙已深深印入木質中,整柄劍油光鋥亮,看起來有一種神秘的感覺。
兩人目光一下子定住了,賴繼學眼睛一眯,眼中jīng芒如針,盯住桃木劍,柳致知上次見過他這個樣子,那是看苗刀的樣子,知道他運用了看氣的技巧;而宋琦卻是另一副表現,眼睛猛然一閉,眼皮下眼珠動了起來,轉眼睜開了眼睛,柳致知發現他的眼睛剎那間有一種水靈靈的感覺,很是妖異,知道應該是一種秘技,與賴繼學的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老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運氣,這也算一種法器,雖比不上苗刀,可比我店中風水法器強上太多,你只花了幾百元就買到,佔了大便宜!”賴繼學口吻中充滿了羨慕。
“不錯,很不錯的法器,雖比苗刀差了許多,卻是一件驅邪鎮鬼的法器,這桃木本身最起碼有大幾十年,而且是野生的,陽和之氣很重,加上硃砂符籙已滲入木質中,是一件長期被行家使用的好東西,那個道人怎麼可能將之賣掉,也許現代人不相信這些,沒有什麼市場,混得比較慘,想不到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最後將吃飯家伙賣掉,真如當rì秦瓊賣馬一樣,唉!”宋琦長嘆了一聲。
柳致知心中卻是好笑,李義可不是將桃木劍賣掉,而是自己將他殺了,這是自己戰利品。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說:“兩位大師,這玩意值多少錢?”
“你想將它賣掉?”賴繼學立刻介面,口氣中很詫異,宋琦也是大出意外。
“我是練武之人,雖然遇到你們這樣異人,但此物對我來說根本沒有用!”柳致知不以為然地說到。
兩人立刻明白過來,自己是修行人,不自覺以修行人目光來看待柳致知,柳致知不過是一個武者,當然這是他們眼中柳致知。
“老弟,這把桃木劍賣給我!”賴繼學開口說到。
“賴老弟,你已有苗刀,比桃木劍更好,不如讓給我吧,我可什麼傢伙也沒有!”宋琦說到。
賴繼學苦笑一聲,說:“這樣,好吧,不過柳老弟,你以後有什麼好東西,不要忘了我,上次去了一趟苗疆,自己什麼好處也未撈動,倒是柳老弟在苗疆支教一年,卻得到兩件法器,我現在都想去那邊支教了,宋兄,你可不能讓柳老弟吃虧!”
“放心吧,我小錢還有兩個,苗刀上次拍賣三百萬,此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