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也是傳承中一部分,威力都比較弱,如以心念使人迷亂、御使一些yīn靈,還有一種躲藏術,在危險來時,讓自身處於幽暗之中,讓對方忽略掉自己,她目前尚不可能用那些威力較大術法。
達瓦措姆一邊走,一邊在柳致知指導練習,掌握得比較快,不到半天,已比較熟練掌握。一隻毒蠍剛從旁邊爬出,陡然一滯,在原地開始打轉,柳致知見到不由莞爾,達瓦措姆居然以心念讓毒蠍迷亂。
柳致知見她玩得開心,達瓦措姆不管如何,還未chéng rén,玩心尚在,正想讓她不用玩了,繼續趕路,有人過來,柳致知腳下微微一頓,對方是一個修行人,抬頭一看,是熟人,上次過多雄拉雪山時,兩人曾擦肩而過,正是那位喇嘛。
達瓦措姆也感覺到有人來了,這個喇嘛腳下還是很輕,就是走到身邊,一邊人都不會發現,柳致知見達瓦措姆發現這個喇嘛,心中滿意,這幾rì觀察法訓練沒有白費,她在迷亂蠍子之時,依然能發現來人,這種技法已轉化為她的本能。
“顛迷眾生法,小姑娘。你是苯教中人?”喇嘛有些驚訝看著達瓦措姆,說到。
達瓦措姆怯怯看了一眼這位喇嘛,有些不安地點頭承認。
“怎麼修這種邪法?”喇嘛口氣有點斥責。
“請問大師法號,申城柳致知見過大師,大師著相了。法無正邪。心正就是正法。”柳致知拱手一揖,解了達瓦措姆的圍。
“仁欽崩寺多傑丹增,見過柳施主,施主是漢人?與她是什麼關係?”多傑丹增回了一禮問到。
“我是漢人。是達瓦措姆的臨時傳法上師。”柳致知回到。
“施主是漢人,怎麼也jīng通苯巴密法?”多傑丹增好奇地問到。
“我並未修密法,不過受人所託,將那個傳承找一個傳人,目前不過引導她入門。”柳致知說到。
“這種密法不如讓其失傳。傳下去禍害不小。”多傑丹增說到。
“大師太過於著相,‘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苯教傳承於今不絕,必有其價值,何況當年蓮花生大士也未盡滅苯教,再說仁欽崩寺也有血池之物,從漢人角度來說,也是邪惡之物。”柳致知直接引用了《金剛經》上一句話來回答。
柳致知一番話,倒讓多傑丹增一愣。想了想說到:“施主話有道理,但從藏地民眾大多數信正法而棄邪術,可見一斑,施主準備到什麼地方去?”
多傑丹增發現可能說不過柳致知,便轉移了話題。柳致知見對方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也不管這個問題,回答到:“準備去一趟墨脫縣城。大師前幾rì穿越多雄拉雪山,今rì又出現在這裡,看來事情已經了結。”
“我是向人求援。近來有不少不明人士進入墨脫,大多數是各方修行人。都在尋找一種東西,一個金瓶,如果那麼好找,早就被人得去了,我關心不是這個金瓶,而是被鎮壓在聖境中的魔鬼,那才是真正可怕的東西。”多傑丹增說到。
“那是什麼東西?”柳致知來了興趣。
“那是一種靈體,能量很龐大,幾十年前墨脫的大地震與之有關,這次又有異動。”多傑丹增說到。
“不能將它消滅?”柳致知問到。
“要是好消滅,早就消滅了,它是一股有意識的靈能,這種存在藏地有不少,當年蓮花生大士入藏,大多數收服,成為密教的護法神,但這一個沾染上了惡業,無明纏繞,只能鎮壓,無法消滅。”多傑丹增說到,說話間,三人感覺又有人過來,停下說話,向那個方向看去。
來的人其中四人柳致知認識,還有一個喇嘛,柳致知卻不認識,那四人正是柳致知在多雄拉雪山所遇到的四個西方人,不過那個嚮導不在,多傑丹增向那個喇嘛合什:“原來是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