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心靜慮,再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切如夢幻泡影,都在緩緩退去,他正站在金字塔上,周圍一片寂靜,再抬頭看,雖然城市依然在,然而卻無一個人影,天空之中,有飄浮的金字塔,周圍城市中的金字塔,雖然矗立,但周圍已經長滿的衰草。
再看看自身,依然是自己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寶冠飾物,巨大的城市靜靜地伏在腳下,似乎述說著自己昔rì的輝煌,轉過身,身後羽蛇神廟依然在,只是歲月無情,早已斑駁。
柳致知定了定神,剛才那一幕,只不過是舊rì輝煌的重現,一個神域,一個洞天,現在早已人去樓空,但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柳致知從心態上來說,已到化神,雖然並未真的達到,按理來說,根不會陷入一般幻境之中,剛才卻陷入了,不能不讓柳致知驚心。
柳致知四下打量,卻不能發現任何不同,他心中驚覺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向下走去,走了沒有幾步,眼前又一變,歡呼聲又起,不過這回他是在一旁冷眼旁觀,大金字塔上,一具瑪雅人手舉著黃金權杖,頭戴著寶冠,在祭司的簇擁下,在天空飄浮的金字塔加持下,正往下走來。
柳致知彷彿置身於電影之中,身邊的城市重新煥發出生機,但柳致知好像一下隱身人,他們根看不見柳致知,柳致知也不能加入他們的世界,柳致知好像在真幻之間,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柳致知定了定神,閉上眼睛,這一切依然存在,耳中聽見那歡呼聲,好像發自自己心靈深處,柳致知似有所悟,睜開了眼,見眾祭司和羽蛇神的使者從自己身上穿過,應該說,自己從他們身體上穿過,好像幻影,彷彿這來是二個世界的人,但柳致知卻能感受到,聽到看見,就是不能觸控到。
柳致知雙閉上眼睛,他感覺到了,這是一種波,一種帶有各種資訊的波,它作用於自己的心靈,自己就產生了這種感覺,他遮蔽了這種波,於是眼前一切又消失,他功運雙目,驚奇的發現,空間中佈滿了這種波紋,波紋的源頭似乎在天上,他略帶疑惑看著這一切,並未能找出源頭,他觀察了一會,便放棄了,恐怕時間還沒有到。
撤去遮蔽,他又一次置身昔rì的輝煌之中,他一階階下了金字塔,他遊走於現實與幻影世界,在他的眼中,幻像與現實重合,舊rì的輝煌與眼前荒涼並存不二,他一腳腳向下,金字塔的臺階之上,今rì的荒涼,長著藤蔓和野草,與舊rì的光鮮並存,他向下走去,腳下自動讓開一些藤蔓,他走得很慢,好像沉浸這歷史與現實交匯的地方。
歡呼的人群已走遠,天空之中,羽蛇已回到它的神廟,柳致知身邊已沒有什麼人,當然,這是指幻像中,柳致知轉過身,他已下了金字塔,看著金字塔,並不是向上仰望,而是金字塔底,有人進出,他邁步走向金字塔底部的房間,裡面有祭司在清點東西。
柳致知走到門口,他伸出手,不理會眼前所見,眼前所見不過是幻像,事實上。金字塔的門並未開啟。
柳致知用力推開了門,現實和幻像又一次重疊,在他的眼前,滿眼金光,這是一個倉庫,裡面堆滿了黃金、可可豆和黑曜石,還有各sè藝術品,祭司們在指揮著人分類擺放,柳致知走上前,也不讓道,在祭司和工人身體中直接穿過,來到黃金前,伸手拿起一塊,很沉,是真正的黃金,又放下,這裡面的黃金財富驚人,可惜賴繼學不在,他要在,肯定眉開眼笑。
又轉向可可區,柳致知看著可可豆,心中感嘆,這裡的可可豆,早已風化,化作塵埃,而眼前那些人往裡運送的可可卻是新鮮的可可豆,可想而知,這個神域在這次開放前,最後一次開放,恐怕在一千多年前,甚至時間更是久遠。
柳致知走到黑曜石區,這些都是一些寶石,柳致知伸手拿了一塊,用意念感應了一下,又把它放下,勉強可以作煉材,他剛要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