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環胸不說話。
微風從兩人之間吹過,氣氛有些怪怪的,讓人不自在。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細細的金色髮絲隨風飄揚。微駝的背,有點消瘦的下巴,低垂的眼簾……有些孤單的身影竟讓我心裡奇怪的顫動了一下。
“為了報答你專門來送酒錢,我們到鄉間散散步吧。我知道附近有個很漂亮的地方。”平子漫不經心的語氣比平常輕柔的多。
“都說了不是專門是順便!”
“嗨嗨,順便順便,彆扭的傢伙。”
“你才彆扭!少自作多情了!”
“喲喲,你也會臉紅啊。”
“鬼才臉紅呢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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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朋友嗎,非要找我。”我低頭看著腳下潤溼的泥土,問道。
“都是幫沒義氣的傢伙,會家再找他們算賬。”平子恨恨的說。
“聽起來你們住在一起啊。他們也曾經是死神嗎?”奇怪我今天怎麼話那麼多……
“嗯。”平子淡淡的應了一聲。
既然有那麼多同伴,為什麼還會露出孤單的表情呢?
“不過啊,你能來幫我,還真是驚奇。”平子真子笑著瞥了我一眼,雙手交叉放到腦後,抬頭看著澄澈的藍天。
“我聖母病發作你有意見麼。”我翻白眼道。
此後便再無對話。
我低頭看著田埂,他仰頭看著天空。
記起在京都的那次,我們兩人也是這樣,一個仰著頭一個低著頭。
不知不覺好像就超出預期的熟絡起來了。
這麼想著,突然有些懊惱。
深呼吸,鼻間縈繞著清新的泥土香,淡淡的青草味,還有平子真子身上散發的若有似無的酒香。
平子突然輕聲哼起歌來,是很老很老的流行歌。
明明跑調快跑到爪哇國了,可是我卻沒有吐槽的慾望,靜靜的聽著。
應該吐槽的吧夏子!你要是不吐槽這文就沒有萌點了啊豈可咻!(破壞氣氛的作者被拖走)
這樣靜靜的,緩緩走著,這種無言的陪伴感,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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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欲忘卻,愈至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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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川羅武每個周準時都會出現在報刊亭買他最愛的《JUMP》。
不過這天——“啊抱歉,最後一本剛賣完,就是那邊的女孩子先你一步買走了。”
羅武順著報刊亭老闆的手指看去,穿著灰色休閒衫的金色單馬尾女孩子正坐在長椅上看《JUMP》。
我的JUMP啊呀滅爹~~~羅武在心裡吶喊。
不然,借她的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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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很乖巧的坐在長椅上看JUMP,突然有個爆炸海星頭的奇怪大叔也坐了下來。
一開始我倒沒有太在意,可是怪大叔以一分鐘2厘米的速度悄悄向我這邊移動屁股,眼睛還一直盯著我的方向。
感覺到不自在後,我也開始以一分鐘2厘米的速度向遠離他的方向移動。
25分鐘後——
“大叔= =,別挪了,到頭了……”
“啊呵呵……”海星頭大叔猥瑣搓手,“那個,小姑娘,其實我只是……”
我撈起地上的廢報紙拍到他臉上,在他視線被遮住的瞬間拉開黑腔跳了進去。
什麼人品啊這是,居然會被猥瑣大叔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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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川羅武透過報紙眼睜睜的看著他的JUMP跟隨金髮女孩跳進黑腔消失掉了。
呀滅爹我的親親JUMP啊……羅武寬麵條淚洋洋灑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