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地在他的臉上端詳了半天,才嘆了口氣道:“唉!直娘賊,你長得挺俊的嘛!”
陳小二哭喪著一張臉道:“老人家,您別挖苦我了,小的再俊,也比不上您老人家!”
“失魂酒丐”又嘆了一口氣道:“我老人家的相術最靈了,直娘賊,我說你俊是俊,唉!可惜……”
這陳小二生平最是迷信,一聽他不說,連忙央告道:“老人家,可惜什麼?可惜什麼?”
“失魂酒丐”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可惜犯了喪心瘋!”
此語一出,眾人不禁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小二的臉色卻更難看了。
武凱這時朝另一店夥道:“好了,咱們進去吧!找點好的上房。”
進到後院,房間果然不錯,店夥引他們到一間大房中便退了出去。
武凱道:“沒叫你們別進來!”
店夥應“是”,退出後,“失魂酒丐”道:“老弟,你先歇歇,老哥有點事先走一步,晚上二更,‘山神高廟’見。”
言畢,匆匆走去。
武凱將房門栓上後,靜靜在床沿坐下,默想著這幾天以來所發生的事情。
他緩緩地抽出“玉寒蕭”蕭身烏黑隱泛,蕭管內空空如也,他不禁感到奇怪,暗忖道:“這隻殘策中,居然也隱藏著一件武林大秘密,可不知是什麼秘密了”
他又抽出那“奪命血劍”,靜靜凝神著那一溜血光,不禁又自言自語地說道:“血劍呵血劍,你也蘊藏著一件武林的大秘密,唉!藏在哪兒呢?”
細細的把玩一陣後,日已偏西,他叫店夥將晚飯送到房間裡來,後,將房門關好,靜坐著,將“血氣”及“玄天正氣”練了一遍,更鼓起經響了,差不多快到約定的時間了。
他將隨身物件束緊,將方才那顆小寶珠置於桌上,開啟窗門飄然掠出。
窗外月色甚佳,銀白色的月光,輕籠著大地。
武凱展開身形,如一支黑色利箭般劃破了銀白色的月光,刺向十里外的那座“山神廟”。
出鎮北,遠處山巒隱現,一座黑壓壓的叢林呈現眼前。
武凱心情略微有些緊張,據“瘟魄”熊雲峨的口氣,今夜除他們兄弟兩外,另外還有別人。
這別人是誰?
“瘟神”、“瘟魄”兩人武功極高眼下極為狂傲,他們難道跟別人合作來圖謀自己嗎?
或是他們在追蹤自己的途中,遇見了其他追蹤自己的人?
這問題,在這叢林中,將可獲到答案。
當他方穿林中的時候——一絲語聲自林中傳出。
“……歐仁威既然失蹤了,當然只有找他的孽種算帳了!?
武凱一聽到“歐仁威”這三個字,不禁一楞,這是在談他父親呵!
他悄然貼身在一株大樹後,靜靜地聽著。
另一個蒼老的口音道:“這中間可能還有曲折,‘域外四音’在七年前同時失蹤,而且連他們的家屬都失蹤了,這不能說是不奇怪。”
起先那個口音道:“這有什麼,歐仁威當年還不是突然出現江湖………”
那個蒼老的口音嘆了口氣道:“唉!說來了真是,陳大俠你怎能斷定令妹”白紗金鈴’一定遭了不幸了呢!’,陳大俠道:“域外四音每五年聚會一次,家妹自從被那人獸不如的歐仁威汙辱了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每天以淚洗臉,但是又不許別人去找歐仁威算帳,直到七年前,她才勉強答應‘紅衣烏鼓’、‘虯渭銀鑼’兩位盟兄的要求,在他們五年一聚的‘四音會’中,將這件事作一個徹底的解決,可是她事先卻不讓任何人知道,只留下了一張信柬……誰知………誰知……她這一去卻永遠不回來了。”
那蒼老的口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