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火紅藥丸,遞給武凱道:“這藥可助你禦寒,服下去,以真力推助藥力執行之!”
武凱依言將藥服下,盤膝坐地,催動真力。
果然,不久後,一股熱流,流遍全身,武凱起立道:“老前輩之賜,在下結草叩拜,永生不忘!”
“冰山陰怪”道:“這要看你的造化了!”
抖手一丟,那根粗如拇指的潔白長繩,追射而出,緊繞於一高大石頭上。
武凱不禁為之心折,暗付道:“此人功力奇高,看樣子恐怕不亞於‘萬魔羅剎”等人呢,他為什麼不自己下去取草呢?“
繼之迴心一想道:“他若要此草無用,當然不必冒此奇險了!
其實,他的猜測錯了。
“冰山陰怪”正需要此草,但是他知道潭奇寒,他在某種奇特武功尚未練成之前,下去是必死。
但人練這種武功,則必須要用這種草。
還有一點,他自己都不敢確定,這下面是不是兩株“萬年寒冰草”,而歷所來下去取草者,都未見上來,所以,他不願,也不敢下去嘗試。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說:“凡擅闖‘雪魂峰’者必死,但採藥者例外”
武凱這時沉思不語,那能逃過他的眼光?
他冷冷問道:“反悔了?”
武凱驀然驚醒,道:“沒有!”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奇怪老夫為何不下去親取此草?”
“嘿嘿,老夫要之無用!快下去吧!”
武凱微一咬牙,接過他手中那捲長繩道:“在下怕萬一有意外發生,故在此先謝了!”
“冰山陰怪”冷冷笑道:“此繩長七十餘丈,系雪絲積成,堅韌無比,小娃娃,你放心下好了!”
武凱又謝道:“老前輩之德……”
“冰山陰怪”一陣長笑道:“下去吧!這話我聽得多了!”
武凱不再言語,一聳身,帶著一團霞影,疾向崖下落去。
漸漸地,那團霞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冰山陰怪”見他不下去了,嘴角泛上一絲冷笑,自語道:“小子也太天真。嘿嘿,老夫的‘寒冰玄掌’正需此草,就算你能生還,也逃不出老夫的掌下,何況人你更服下了老夫的獨門毒藥,此藥雖能助你禦寒,但十日之內如不來見,將身化膿血則死亡正說到此處,倏然住口,冷聲喝道:”誰?“
白影疾視,電射同洞……
他驚呼一聲:“弟弟,你……你怎麼啦?”
冰山陰鬼伏臥地,面色泛金,斷斷續道:“小……小弟……不慎……為……為歐武凱……所傷……復……復為……瘟……瘟神……拍中……拍中……一掌……”
言及此,力盡昏倒。
“冰山陰怪”聞言大怪,連忙將他扶回一處歧洞之中,單掌抵於其“命上穴”上,運真力力為其療傷。
約一盞熱茶時間後,“冰山陰鬼”己經恢復了知覺。
“冰山陰怪”又取出一顆九藥令其服下後,復以真力助其發散藥力。
不久,除劍傷尚未完全癒合外,掌傷已經差不多了,只是真力消耗甚距,至少須一月靜養,方能完全復原。
“冰山陰魔”徐徐睜開眼來,長噓一口氣,低聲道:“小弟無能,不但丟臉,而且差點回不來了!”
“冰山陰怪”笑道:“弟弟快別如此,試想‘瘟神’是何等人物?
敗在他手下尚不丟臉,但是那歐武凱是誰?老夫竟曾聽過這號人物!“
“冰山陰鬼”悽然笑道:“瘟神尚不甚可怕,小弟若非傷於那小子劍下,何致於會傷於瘟神掌下,唉!說起來也真是的,小弟只為了‘奪命血劍’又出世了?而且……而且‘青城七子’也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