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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四公子
碼頭有來往的客商,還有為這些跑船的人服務的各式攤販,自然也少不了酒樓與茶樓。『樂『文『小『說|
茶樓臨窗的位置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身著深色直裰,顯得斯文溫雅,另一人則是身著勁裝,表情顯得有些慵懶,可眸中偶爾閃過的精光卻不會讓人小瞧,這兩個一文一武氣質突出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小鎮上,雖然讓人覺得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不可接受,碼頭上偶爾也會有隨船而來的非尋常人。
“允之,下面那對兄弟是不是很有意思。”勁裝男子趴在窗沿上回頭對直裰男子說。
名叫允之的男子雖然沒有探頭出去,可他這個方位也將下面的情形收入眼底,雖聽不到下面兩人在說什麼,可看他們的相貌搖頭說:“你怎就確定他們是兄弟而非朋友或是親戚?”
勁裝男子哈哈一笑,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說:“允之,要不要跟我打個賭,我賭他們是兄弟,允之,如果你輸了,接下來的事情可都得聽我的安排,如何?”
路允之可不上當,自己這朋友的能耐他又豈會不知,說:“我可沒長一雙順風耳,這點距離,就算沒能完全聽清他們的談話,也能聽到一句半句的吧,想來你已經從聽到的話語中斷定了他們的身份。”
勁裝男子祝康成無趣地摸摸鼻子,舉手作投降樣:“好吧,那黑臉小子的喉嚨那麼響亮,我就是不想聽也聽見了,不過,那小子倒挺有意思的,說不得和我們此行的任務真的有緣呢。”
路允之歪頭想了想,問:“到底是哪一方面的?是和那批貨有關?難道他們小小年紀就跟那些人混到一起去了?”
祝康成總算找回一些底氣,笑道:“你忘了四公子交給我們的任務,將馬瑞德留在這裡終究是個禍害,馬瑞德那老東西狡猾得很,就連四公子都很難抓到他的尾巴,更不用說……”祝康成撇了撇嘴,不用他說明,路允之也知道他指的是定北王和大世子,只可惜四公子的身體……
祝康成繼續說:“抓不到馬瑞德那老東西的尾巴,那隻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了。”
“你是說馬瑞德的那位妻弟?”路允之想了想馬瑞德身邊的人物,臉頓時黑了下來,不用說,路允之被這位尋過麻煩。
“不錯,就是他,誰讓馬瑞德的夫人將她那位不成器的弟弟當成眼珠子一樣看待,馬瑞德別的不說,對自己的夫人卻是極好的,那小子又是蔣夫人孃家唯一的獨苗苗,蔣夫人自然要極力為其籌劃,嗤,就那扶不上牆的東西。”祝康成鄙夷道,“我剛接到四公子的傳信,蔣贇剛剛立了一大功,報到了定北王那裡,被四公子給扣下了,請功的戰報裡說蔣贇這混球剿了一批氓山作亂的山賊,允之你信這是那貪生怕死又貪花好色之徒能幹出來的事?”
路允之的臉色也漸漸凝重起來,蔣贇那東西,甭說上陣殺敵了,真不走運地碰上那群窮兇極惡的山賊,恐怕也會把自己生生嚇得從馬上摔下來,在這北地,不過是仗著他姐夫的名頭耀武揚威欺軟怕硬罷了,殺敵立功?下輩子也做不到。
路允之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一雙清亮的眸子裡閃爍出怒火:“莫非又是殺良冒功那起子事?”四公子曾經下狠力氣整頓過定北軍,揪出一批謊報戰功的傢伙,尤其是拿老百姓人頭充當戰功的,一經查實二話不說就拖出去砍了頭,難道說還有人敢在四公子眼皮子底下生事?
“不排除這個可能,蔣贇能立功,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馬瑞德那匹夫親自動手將人頭送到他妻弟頭上,二一個就是殺良冒功了,磺州雖說是那老匹夫一手遮天的地盤,但我不信他真能做得毫無線索可尋,只要查一查最近有沒有無故身亡的百姓身上下手了。”祝康成一改之前的慵懶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