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的只有姐姐和姐夫,所以身上的疼痛一分也被他叫成了十分,好藉此讓他姐姐多疼惜一下,儘管聲音弱了下去,還是呻、吟不停。
另一邊馬恩成則咬著嘴巴一聲不吭,眼裡卻忍著怒意,同樣,他也把蔣贇給徹底恨上了,離開了京城,他這個舅舅更加囂張跋扈了,仗著他馬家的勢居然對自己也下狠手,是不是哪天把自己給弄死了這馬家的一切都成了他蔣贇的了?
他倒要看看,這次看他被蔣贇傷成這樣,母親還要怎麼個偏心法,是不是連自己親生兒子的性命都不顧了。
“老爺……”蔣夫人抹眼淚的動作都僵住了,自從成親以來,老爺什麼時候這樣呵斥過她,“老爺你這是在怪妾身?”
“那老爺我該怪誰?是怪蔣贇打了成兒的人,還是怪成兒不知事打了他舅舅的人?”馬總兵連屋子都沒進,轉身又踏了出去,但心裡卻是怪上了自己的小舅子,自己的兒子跟小舅子平時是什麼德性,他又會哪裡不知,不過一個在京裡一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也不認為會鬧出什麼事來,偏偏如今是小舅子把自己兒子給打了,不免覺得養了個白眼狼,蔣贇要是懂事又怎會處處跟成兒作對。
“把人帶過來,我要親自過問。”走到院子裡的馬總兵眯著眼看了看跪在那裡的下人,這麼湊巧兩方人打上了,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候,他也覺出了其中的不對勁,懷疑是有人故意設計壞他的大事。
“老爺……”看馬總兵理也不理自己就走了,蔣夫人更加傷心,聽到屋裡傳來的呻、吟聲也顧不得,連忙轉身進了屋裡,去的不是自己兒子那邊,而是不停叫痛的弟弟那裡,兒子一向懂事,弟弟卻是個不能忍痛的,被打成這樣如何受得了?下意識地就先選擇了弟弟。
“贇兒,哪裡痛?快讓姐姐看看,大夫,我弟弟怎樣了?”蔣夫人看著不停呻、吟的弟弟心疼得直掉眼淚,成兒這會怎這麼不懂事,也不知道讓讓他的舅舅?成兒有祖父母和父母親心疼,可贇兒就只有她一個姐姐了啊。
“姐,好疼啊,弟弟是不是快死了,姐啊,弟弟還沒給蔣家留後呢……”
“贇兒,你要讓姐姐心痛死是不是?大夫,還不快快救治?”
另一邊聽著這姐弟情深的馬恩成,拳頭捏得青筋暴起,原本的傷口又裂了開來,聽著另一邊的哭嚎聲,連下人都覺得夫人做得太過分了,也難怪大少爺會和夫人離心,這次說不得連老爺都會怪上夫人。
等蔣夫人將弟弟那邊安撫好了再過來看兒子,卻被下人告知,兒子挪出了原來的屋子,並且已經歇下睡著了,蔣夫人又去馬總兵那裡,也被告辭馬總兵在處理公務不得打擾。
蔣夫人還不知,她這是被丈夫和兒子都給怨上了。
“大人,不好了……”這日,一人快馬衝進總兵府,跌跌撞撞地跑到馬總兵面前,“大人,蕭世子帶人去了蟒山剿匪。”
“什麼?!蕭諍那小子不是在邊關被拖著?怎沒人告訴我那小子帶了兵馬去了蟒山?蟒山情形如何了?”馬總兵失聲問道。
“大人,已有捷報傳出來,不僅剿了匪窩,還收繳了匪窩裡的糧食,世子帶了人在派糧。”
馬總兵一口老血噴出,跌坐在椅子上,瞬間像是老了十歲。
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原本要藉助壽宴拉攏一批勢力,此刻卻有不少人觀望起來,蕭王府的形勢似乎並不像私底下流傳的那樣糟糕,只看此次邊關的戰事結果如何再作判斷。
徐北聽到這個訊息時人已經進了磺州城,一再求證道:“真的是蕭世子帶兵剿了匪?全部給剿殺了?”
“你沒聽錯,全部給剿了!奶奶個熊的,姓馬的剿了多少次都沒剿光,世子只帶了次兵就給剿完了,可見這姓馬的佔著窩盡不幹人事。都在說那匪窩裡剿出不少糧食還有兵器,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