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現場看到,還會做出一樣的事情嗎?”向天馴眼神極冷。
聽著他們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偲彤很是疑惑,但巨大的痛苦衝擊著她,讓她無法思索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你這個混帳,居然敢傷害我女兒?我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你真正的目的!”陳續慶胸口漲痛,臉部肌肉扭曲,怒聲咆哮,“從今以後,你給我離她越遠越好!”
“告訴你,我不希罕。”向天馴睨視著他,嘴角一板,露出殘忍又不屑的冷笑。
“你、你——啊!”陳續慶雙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張口想要喘氣,沒想到身體一僵,肥胖身體傾斜,頓時昏倒在地。
“爸?爸——”偲彤看著拮在身前的父親倒地不起,赫然瞠大雙眼,連忙蹲下身,先從他外套口袋裡倒出藥,喂進他嘴裡,隨後快速起身拔打119,這才回到父親身邊,一聲聲焦急的喊著,“爸、爸……”
向天馴冷漠的看著這一幕,一會兒之後才默默回到書房,拿起桌上的照片,眼神空洞的注視著照片裡的父爸,這算不算現世報?看見當年惡意併購你公司的人如此痛苦,你在九泉之下,是否能夠安息了?
經過連續十小時搶救,陳續慶仍舊生命垂危,還曾一度發出病危通知,偲彤趕忙致電給遠在美國的母親,請她儘快回國一趟。
經過兩天兩夜的醫治,陳續慶雖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但依舊昏迷不醒,幸虧母親回來了。
偲彤辭去爾文的工作,和母親輪流照顧父親,半個多月後,陳續慶終於清醒過來,雖然身體依然虛弱,但生命跡象已趨穩定。
袁崇仁知道她的情況後,曾來醫院探訪過一次,並再次提出到他飯店工作的事,還允諾不管多久他都會等。
對於他多次的誠意相邀,偲彤終於點頭答應,不過前提是要等她父親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她才會到飯店工作。
袁崇仁二話不說,馬上一口答應。
相比之下,向天馴的態度讓她心寒不已,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到醫院探望過父親,而他那天無情的話,言猶在耳,可她已經心死到再也流不出淚來。
這一天,偲彤請母親在醫院照顧父親,她要回他家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事先傳過訊息給他,表明會回去一趟,同時也會把他要的離婚協議書籤妥。
下了計程車,她拉著大型行李箱,抬頭看著眼前漂亮的別墅,腦海中快速閃過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從剛開始的相遇,工作上再次碰面,郵轉上相戀、結婚,冷戰……她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今天應該會避開,不會在家吧?
偲彤拿著家裡鑰匙,猶豫幾秒鐘後,還是按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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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以後,這裡不是她的家了。
“誰?”徐媽的聲音傳來。
許人沒聽見徐媽的聲音,她怔了一會兒,才想起要回答,“我是偲彤,回來收東西。”
“少奶奶,你不是有鑰匙?”徐媽先是困惑,隨後熱情地道:“我馬上出去接你,你等等我。”
很快的,徐媽帶著滿臉笑意出現在面前,偲彤回以淺笑,心裡不禁懷疑,向天馴沒告訴徐媽她今天回來的目的嗎?
“少奶奶,行李箱我來提。”徐媽熱情上前,伸手就想拿她手中的行李箱。
“你終於回來了。”
聽見徐媽仍喊自己少奶奶,她的心頭猛然竄起一陣刺痛。
再也不是了,從那天晚上過後,她就不是他的老婆……
“徐媽,請你不要再喊我少奶奶了,今天我是來收拾自己的東西,同時想請你幫我把離姊協議書交給他。”偲彤勉強笑道。
“少奶奶,為什麼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