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平淡回答:“沒有。”
李妍嘆息:“一月說過,此刻不是進宮的實際,幸好哥哥沒說。”
“妹妹已經察覺皇上的意思了吧。”
“嗯。可我現在不知該如何了?”若是一月在長安,定會竭力為她出謀劃策。
李延年問:“一月姑娘沒有告訴你何時是進宮的好時機嗎?”
李妍搖頭,“我們也只是在一次閒聊中談到的,並未有多問。”
“那一月姑娘現在何處,為兄想見她一面。”
李妍微愕,“哥哥不知?一月失蹤很久了。”
李延年驚訝,他長年呆在深宮,怎知?
李妍隨後才明白,笑道:“哥哥是皇上的樂師,鮮少出宮,怎知民間發生了何事。”
“她是何時失蹤的?”
李妍沉默了一瞬,算了算日子,才說:“有兩月餘了。現在樂坊坊主是我,所以這些日子也很少進宮了。”
李延年目光平靜,似乎並未多想什麼。
李妍卻開始擔心,囑咐道:“哥哥,你常年呆在深宮,伴君如伴虎,哥哥時刻要當心。”
李延年說:“為兄知道。另外,為兄雖不知一月姑娘所說的時機是何時,但只要為兄覺著時機到了,就會向皇上引薦你。”
“好,每每會做好準備的。”
——
天山依舊是風雪漫天。
一月和陸青石在白雪皚皚的天山上足足呆了兩天,期間水米未進,直到一月再也堅持不住,撤走了周圍保護的靈力,頓時冷的上躥下跳,陸青石才肯隨她消失在白雪中。
一月薄唇紫青,全身直哆嗦,在陸青石的懷裡不停的叫著“冷”,直到到了山谷她還是覺著冷入心脾。
陸青石只得抱著一月,緩緩輸送靈力給她。
身體慢慢變得溫暖,一月恢復了一些意識,立刻掙脫出陸青石懷抱,蹦蹦跳跳的,“你還別說,在天上呆了兩天,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陸青石緩步走下石塊,溫柔的注視著她,不語。
一月瞬間安靜了。
陸青石這才說道:“你體內的餘毒不是一兩日就能解的,得慢慢調養。”
“我清楚啊,病來如山倒,病去抽如絲。”一月調皮的衝陸青石眨眨眼。陸青石眼中的溫柔愈發濃烈,快要將一月吞沒。
一月俏臉滾燙,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讓他看。
陸青石不惱,耐性極強,等一月主動移開手。
一月舉著手好一會兒,覺著乏了便移開了手,氣鼓鼓的撅著嘴瞪著他。
陸青石不發一言,嘴角卻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青石,你究竟有多少歲了?”一月的腦袋瓜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陸青石笑意不減,說:“有五百歲了吧。”
五百年!一月驚撥出聲。
陸青石說:“你以後也會活到這個歲數。而且,我以後都不能離開你。”
一月大眼一瞪,“為何?”
“我的體質特殊,人間根本沒有藥物可以醫治我的傷,你的血卻能醫治我的傷,還能讓我法力提升”
一月垂下眼簾,小聲嘟噥:“還有這事兒。那去病怎麼辦?”
陸青石一字不漏的聽清了,臉上笑意退去,有些心酸。
一月靈光一閃,突然作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得意的一陣抽風的發笑,陸青石眼神怪異的看著她,出聲打斷了她那怪異的笑:“你這腦袋瓜又想到了什麼?”
一月上前一步,美目緊盯著他,輕啟朱唇:“陸青石,你作我奴隸吧。”
陸青石神色一暗,“我不要做你的奴隸,我要做你的夫君,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才能與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