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大吼著:“你幹嘛呢?”
伶俐被吼的耳朵都快聾了,輕輕揉了揉,回答:“我檢查傷口啊。”
“檢查傷口,你,你趴那兒幹嘛?”郝班導一臉憋屈、厭惡的說著,扭過頭,看也不看屍體一眼。
“傷口就在下面啊。”伶俐無辜的點了點男生的腿間,掰開郝班導的手指,走到了正檢視屍體的劉大隊身邊,臭味相同道:“劉隊長你看,我剛剛看過了,趙宇身上只有兩道傷口,一處在口裡,舌頭被人切了,傷口整齊,沒有鮮血流出,應該是死後造成的,另一處在下面,傷口參差不齊,有出血狀況,估計這地上的血都是從這裡流出來的,看樣子恐怕身體裡的血全都流光了,才會弄的一地都是,還有,身體蒼白,異常冰冷,估計死後被凍過……”
周圍的人聽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和他們邋遢的劉大隊湊在一處嘀嘀咕咕的商討著屍體的狀況,面不改色的,感覺……毛骨悚然,還有一絲可惜。
“嗯~你分析的很對,不過這下面的傷口有些奇怪,好像不是利器所為。”劉大隊摸了摸鬍渣,點了點頭。
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有特殊癖好的人對著某樣東西評頭論足,異常的……詭異。
“我有個猜想,不知該講不該講。”
“說。”劉大隊頗感興趣的問著,本以為是個有些少許道行的小姑娘,原來對驗屍也有了解啊。
“我覺得這是被人硬拽下來的。”
瞬間,後面的男人們集體捂住了下面,一陣發涼,朝後面退了兩步。
“……有可能啊。”劉大隊仔細檢查著傷處,兀自點了點頭,便交與後面的人處理現場,帶著閒雜人等在外頭候著。
劉隊翻出香菸,點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噴了出來,抖了抖菸灰,趁其他人在忙碌的時候,悄悄的問著:“這起案子不會又是鬼怪作祟吧。”
伶俐瞄了一眼對方一臉的興奮,點了點頭,瞬間,劉隊如撒了氣的氣球,乾癟乾癟的。
突然頭上一痛,伶俐捂著腦袋哀嚎著,怒瞪了一眼郝班導:“你幹嘛?”
“你就不能離這種事遠一點兒啊,嫌自己麻煩不夠多嗎,跟我走。”郝班導揪著伶俐的耳朵離開了大樓。
“吃早飯了嗎?”
“還沒呢。”伶俐吐了吐舌頭,她剛從宿舍出來就給涔打電話了,然後就遇到這種事,哪兒有時間吃飯啊。
“還有胃口嗎?”郝班導嗔怪的看了一眼,誰讓你非要往屍體那兒湊,有胃口才怪了。
“……我能吃下一頭牛。”伶俐胃口倍兒棒的說著。
郝班導帶著伶俐去了食堂,伶俐點了一大碗牛肉麵外加一隻燒雞和豬蹄,在食堂眾人的視線中,悠閒的吃了起來。
郝班導如鯁在喉的咳了咳,看了剛剛那種東西居然還有胃口吃肉,果然是高人啊,高人一等,嗯~郝班導見伶俐吃好了,便問著:“這可是第三起命案了,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決嗎?”
伶俐摸了摸嘴角,回答:“不知道啊,這裡的鬼怪太厲害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