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又快速離開了。
此時,在乾坤閣周邊的兩座樓中,分別隱藏著一隊人。乾坤閣左側那座樓中的修士一個個眼神都十分陰沉,就像死了親人一樣,其中一些人身上甚至還帶著傷勢。
一位身穿黑袍的中年修士突然冷冷的問道:“那人的修為真的只有化靈境,而且他也一定會來拍賣會?”
側後方,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修士連回答道:“家主,這訊息我是從乾坤閣內打聽到的,絕對錯不了。被江孟塵叫做前輩的那個傢伙,絕對只有化靈境的修為,至於是化靈境巔峰還是化靈境極限,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那位朋友修為太低,無法確定具體境界。”
“哼,不管是化靈境巔峰還是化靈境極限,都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對我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好了,你下去吧。”勞傅揮了揮手,年輕修士恭敬後退,“對了,讓其他人提高警惕,一定不能讓那人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掉。”
“是,家主。”年輕修士快速離開了房間。
這黑袍中年人旁邊站著數人,一個個看起來年紀都比較大,其中只有一人很年輕,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兩天前將帶著青龍木的孟同從寶器堂中推出來的那位青年,也就是勞淳。
“父親,抓住那人,一定不能輕饒了他。”勞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心中對孔方非常恨。
勞淳恨的人其實有兩個,一個是孔方,另外一個則是江孟塵。只是江孟塵背後有江家,勞淳根本招惹不起,因此便想在孔方身上報復回來。
“放心,只要落在我們手中,他絕對活不了。”黑袍勞傅冷漠道:“勞塵他們不是以這個做藉口,將那些牆頭草都爭取了過去嗎。哼,既然他們覺得得罪此人的後果很嚴重,那我們索性就得罪的更狠一些。等此人死在家族中時,我倒要看看勞塵他們一個個是什麼表情,看看他們要怎麼做?”
“他們還能怎麼做。”站在一旁的一位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除了封鎖訊息,沒有任何選擇。如果此人對江家真的十分重要,勞塵他們不封鎖訊息就只有大禍。在江家眼中,我們的姓氏都是勞,可沒有什麼派系之分。”
另一位老者也冷笑著說道:“到時勞塵還要將一半的權利拱手讓出來,否則訊息就會洩露給江家。哼,他們不當我們是族人,想要將我們趕盡殺絕,若不是我們留了後手,很可能都無法逃出來。他們能做下這種事情,那我們也沒必要當他們是族人了,不必跟他們客氣。”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將來的情況。彷彿真的已經抓住孔方。並將孔方在家族中給處死了。勞傅的算盤打得很精,不僅要報復孔方,更是要讓孔方成為他們要挾勞塵的籌碼。
這樣的行事雖然有些瘋狂,但勞傅等人卻都不在乎了。失去了家族,他們就成了無根浮萍,以前能得到的資源再也得不到了,還要四處漂泊流浪,這是享受慣了的勞傅等人接受不了的。
勞淳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臉上則帶著殘酷的笑容,“你讓我失去一切,那我就讓你失去……生命!”
在乾坤閣斜右側的另一座樓上,一些修士正隱藏在窗邊的陰暗處,偷偷觀察著側前方的乾坤閣。這間房間中的修士一共有七人,個個都是化靈境,其中最弱的修士都達到了化靈境後期,化靈境巔峰修士更是足足有三人,而且這三人中的兩人已經達到了化靈境極限。
“禿鷲,乾坤閣的客人你也敢動。你活的不耐煩了嗎?”一名白麵修士看了一眼斜對面的乾坤閣,雙眉不由緊皺了起來。而那雙邪異的眼睛則看向了身旁的光頭修士。
光頭修士額頭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就像一條彎曲的蜈蚣一般,看起來有些��恕R孕奘康納硤澹�庋�納聳坪芮嵋拙湍芑指矗��餉�饌沸奘咳匆恢繃餱耪獾臘蹋��木褪鞘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