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所以方頭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不住的撓頭,都快將頭皮撓破了。
孔方微微瞪了一眼方頭,呵斥道:“這種話以後不要亂說了。”
“是,師兄,我一定會記住的。”方頭連忙點頭道。
“好了,繼續說吧。”
方頭點點頭,低沉說道:“那高倫不敢強逼孫浩師兄,但他卻到處散播傳言,說孫浩師兄煉器水平不如他,因而懼怕和他比試。還說孫浩師兄的器魔身份是用特殊手段得到的,名不正言不順,有辱器魔。”
“呵呵。”孔方怒極反笑,“名不正言不順,有辱器魔?好個有辱器魔。”孔方淡淡掃了一眼前方走廊中的三名守門弟子,聲音越發冷漠了,“孫浩師兄是不是辱沒了器魔。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高倫來評判。高倫。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孔方這話說得聲音有些大,整個走廊中的所有內堂弟子都聽到了,那三名守門弟子自然也不例外。
三人臉色猛然一變,站在中間的那名身穿黑紅護甲的修士怒瞪著孔方,厲喝一聲,“大膽狂徒,高倫師兄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孔方的境界遠超這三人,他們根本看不出孔方的深淺。還以為孔方只是一名普通內堂弟子。
走廊中的其他內堂弟子臉色頓時變得極為古怪,在火雲堂竟然有人敢稱呼孔方為大膽狂徒,究竟誰才是狂徒啊?
方頭和長生也都驚愕的看向三人,心中猜測著這三人是不是自認為是內堂弟子就沒人敢動他們?如果換一個人來,還真的沒人敢動他們,但孔方卻偏偏是那個例外。一年前,死在孔方手中的內堂弟子都接近兩巴掌了,再加上三個貌似也不算多。
孔方目光冷漠的盯著三人,孔方身上沒有流露出半點氣息,身上也沒有強大的氣勢。但對面的三人心中卻不由一顫,彷彿被一頭嗜血妖獸盯上了一般。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大腦。
孔方收回目光,看向方頭,問道:“孫浩師兄在你們守護的那間煉器室中嗎?我進去看看。”
“不是。”方頭立即搖頭,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高倫聲稱孫浩師兄會作弊,要讓他們的人把守孫浩師兄煉器的那間煉器室。他們這樣做,我們自然也不能跟他們客氣,於是我和長生便把守了高倫煉器的煉器室,以防備高倫趁機作弊。”
“哼!”孔方不由冷哼一聲,這高倫做事還真夠囂張的。不僅製造傳言逼迫孫浩和他比試煉器,更是在守護之人上做出了這種欺人太甚的安排。
“高倫如此費盡心機的安排了這些事,如果只是想換一下把守煉器室大門的人未必太多餘了,他說不定還隱藏著什麼噁心人的後招。”孔方目光不由一凝,他很快就發現了事情的蹊蹺之處。
如果只是煉器比試,雙方進入煉器室前不要帶儲物戒就可以杜絕作弊,根本不需要換人把守,直覺告訴孔方,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和長生守好那扇門,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允許進入其中,更不許裡面的人出來。”孔方對方頭吩咐道。
“是,師兄。”方頭立即轉身往回走去,準備和長生好好把守住高倫煉器的那間煉器室。
身穿黑紅護甲的那名修士臉色有些鐵青,剛才他雖然被孔方的目光驚嚇了一下,但在孔方收回目光後他就又恢復了正常。此時聽孔方不讓高倫從煉器室中出來,更不許任何人進去,不由冷笑譏諷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是長老嗎?還不讓任何人進入煉器室,更不讓高師兄出來,真是笑話。見過狂妄的,還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
孔方沒說話,而是徑直往黑紅護甲修士三人走了過去。孔方要進入孫浩的煉器室看看,高倫費盡心機這樣安排,孔方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你給我站住。”黑紅護甲修士指著孔方怒喝道:“高倫師兄之前說過,在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