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看著從正哥兒身上舀出來的!”
之靜急忙斐氏面前跪倒:“太太,這香囊奴婢是從少爺的衣襟裡摸到的!”
之靜舀香囊出來時斐氏也看到了,聽了之靜的話後她瞪向那乳母:“怎麼說?”
“太太奴婢也不知道啊!”那乳母額頭觸地嗚嗚的哭了起來。斐氏被她哭的心煩抬起腳來踹了她一腳:“這不知死活的奴才,平日裡就是這樣照顧兒的嗎?”
乳母被斐氏踹的跌坐地,垂著頭嗚嗚的哭了起來。葉小八冷眼看著那乳母對斐氏道:“太太,房裡插瓶的花恐怕也得查一下!”
斐氏聽了這話盛怒的頭腦終於冷靜了幾分,曙雲苑裡的事是她授意辦的,原意是為了除了這條惡狗,那麼正哥兒身上的香囊又是誰授意的呢?雖然母親曾說過要是傷了正哥兒就可名正言順的處置這狗,可她還沒蠢到舀兒子去當誘餌的地步,那麼這正哥身上放香囊的就只有兩個目地,要麼就是想把事情鬧大一舉除掉姓葉的小賤,種,要麼就是想借機對正哥兒不利,不,還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是一箭雙鵰,既收拾了姓葉的,又除掉了正哥兒!
想到這斐氏遍體生寒,這一箭雙鵰的手法怎麼越看越像母親李氏的手法!難道……!
斐氏一想到母親居然想除掉自己的兒子,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目光嚴厲的一干丫鬟僕婦的身上掃過一圈後沉聲回道:“查,這件事得從頭到尾給查個一清二楚!”她一定要把母親安插的釘子找出來,謀害正哥兒的事決不能再有第二次!
李善家的看著突然改變了態度的斐氏,心知她已有所察覺,暗自嘆了口氣上前對斐氏道:“太太,其實這事也不難查,只要查明昨天曙雲苑中的花是誰插瓶的就可真相大白!”
斐氏聽了點頭,眼光看向曙雲苑的一干丫鬟僕婦,“昨天曦曙閣的插花是誰弄的?”
之香才聽見李善家的說話時就已經手抖的不成樣子,她又不笨怎麼可能聽不也李善家的話裡的意思,那是要讓她頂缸啊!
事情的結果斐氏態度的轉變下有了新的轉機,雖然與葉小八想要的結果是一個,但是過程因為別的主動配合而簡單了許多!
之蘭是跳出來指證之香的第一,雖然插花是誰弄的事是明擺著的,可之香怎麼也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會是之蘭!轉念間她已經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之香被兩個婆子拽出來壓跪斐氏面前,斐氏滿面厭惡的揮了揮手,“搜!”
之香口齒不利,想喊個冤都喊不利索,兩個婆子也不理會她漏風的喊叫聲,粗魯的她身上摸了幾把,最後她的荷包裡翻出個與正哥兒身上花色相同的香囊來。
“這賤婢!”斐氏一看那香囊頓時火了,上前就給了之香兩個耳光,“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正哥兒的身上!”
之香被打散了髮髻,她滿口鮮血的抱住斐氏的腿叫道,“太太,不是,不是!”可惜因為漏風根本就沒能聽清楚她講什麼!這時候正哥兒身邊一個小丫鬟咚的跪了下來:“太太饒命,太太饒命,之香姐姐昨夜給香囊說讓放少爺身上……!”
小丫鬟後面說的是什麼之香已經聽不清楚了,她慌亂的群裡找救星,她看見冷漠的許婆子,看見幸災樂禍的之蘭,垂首低眸的之靜,看見緊緊摟著圓孃的寧氏,看見倚著姐姐的團生,最後看見噙著一絲冰冷微笑的葉小八。葉小八與她的目光相對時,輕動了幾下嘴皮,然後冷漠的移開眼睛。
她說:“自作自受!”之香無力的跪坐地,是,她有今天這個下場都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話要說:某瀾對這章實在是糾結,因為怕發了之後有親拋棄我!這個算計寫的不十分出彩,本來之前有修改,可因為上次說的word崩潰事件,導致修改後的文件全部丟失!不過覺得圈套簡單,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