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神朝花費如此人力物力，欲要探索天鏡異象的奧秘，卻是有些妄想了。”

丹老搖頭。

“神朝讓我等過來，也沒想我們從裡面弄出什麼成果來。”姜善說道，相比曾經，他的氣息更微玄了。

“探索未知，求新求變，這是一種態度，求真知的路，許多時候，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怕最後同樣是一無所獲，試過，和沒有試過，結果雖然一樣，但其中的精神變化，卻是截然不同，全然不可同日而語。”

“人有精神，國也有精神，神朝立世，若是失卻了這種精神，哪怕明面上看起來物力再強盛，那也是開始走下坡路了。”

姜善肅然道。

“何況，我們也未必不能從裡面探索出一些東西出來，科研的事，很多時候都是說不準的，難保什麼時候運氣來了，成功也就有了。”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一群男男女女，都笑了起來，顯然對這一點，深有體會。

而這一塊場地的另一個平臺，李舜臣也在看著蒼穹之上的天鏡異象，也陷入了沉思，也沒有太多的原因，也就是天鏡異象裡的景象，他看著眼熟而已。

天空之城、機甲、經過基因最佳化後的人類……

不過，李舜臣無法確定，那個世界，究竟是不是自己前世的世界。

畢竟，事實證明，平行時空是存在的，哪怕看起來再相似，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至於天鏡異象的本質，這件事在神朝的學術界，並不是什麼秘密，是已經盡知的一件事情。

不過是兩個世界重合前的前兆而已……

“不過是？！”

其實是李舜臣感覺問題有點大的。

他倒不是擔心這個世界被另一個入侵，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另一個世界的文明，至少領先這個世界一千年，高出不止一個文明層次。

但，文明是文明，個體是個體，雖說很多時候，個體的強度，是無法超越文明層次的，但凡是皆有例外。

比如說，天妖的存在。

如果把個體的強弱分層次，天鏡異象中的那個世界，個體力量也就對國級而已，憑力量可以鎮壓一個國家，而天妖，就李舜臣猜想，最低都是對界的存在，一個人鎮壓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