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好了要錢不動人的!」喬松心裡憤恨極了,為了林子榆,不得不卑微求饒,「大哥,加錢都可以,你別動他!」
老牛對喬松的話充耳不聞,因為人在他們手裡,錢肯定是跑不了的。加不加碼完全只是他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事情。
林子榆偏頭躲過老牛湊過來的臭嘴,以為是作戲小打小鬧的林子榆眼裡瞬間布滿了驚慌失措。
不是說好的放他逃跑的嗎?
這麼噁心的臭男人為什麼要親他,要在他胸口亂摸,為什麼要解他的褲腰帶,掐他的腿-根!
林子榆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他表情變了又變,去t的計劃不計劃,清白都要不保了,他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下定決心的他用綁住的雙腿對著面前噁心的男人腿-間用力的踹了過去。
男人沒防備住,被踢得在地上後仰著摔了個屁股墩。他怒火更勝,火氣幾乎一瞬間燃燒了他的理智。
他站起來冷笑了兩聲,突然面目猙獰的對著林子榆的胸口來了一腳。林子榆慘叫一聲,差點被踢得背過氣去,躬著身子著大半分鐘才透過氣來。
「小榆兒!」喬松悲鳴的叫了一聲,一慣只會虐別人的他緊張的失了往日的神氣,他原地掙扎著,眼中布滿了關切和痛楚。
又是「啪」的一聲,林子榆被一巴掌打懵了,細嫩的臉蛋瞬間就腫了起來,老牛冷漠地掐住了他的兩腮,淫笑道:「越反抗越有勁,老子就喜歡玩刺激的!」
喬松又急又怒,震喝道:「你別打他,你不想要錢了嗎?天一亮我媽就會送錢給你,你要是再敢動他,我保證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老牛回頭猥瑣的笑了兩聲,露出一口黑牙,「告訴你,老子不僅要錢,還要上他!」
老牛解著早就爛掉皮的皮帶,抽出來在手上對摺拉出啪啪聲響,對著地上的林子榆甩了過去,皮帶落在肉-體上發重一聲重的悶響。
頓時林子榆發出慘叫聲,窩在地上掙扎,透明的淚珠順著蒼白的小臉成線的滾落。
皮帶猶如抽在喬松的心上,他神色痛苦,額前青筋突兀。突然暴喝一聲,雙手用力一掙,他硬生生的用著蠻力崩開了一把塑膠綑紮帶。
他不顧自己鮮血橫流的手腕,迅速解開身上的繩子和腳上的扎帶,爬上前抓著趴在林子榆身上想要作惡的男人頭髮直接往牆上撞,陰影中年輕的面孔上全是暴戾與狠絕。
他要弄死這個男人!
「砰砰砰……」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手底下的人不再掙扎,喬松才喘著粗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像丟垃圾一樣把腦袋已經血肉模糊的老牛扔進另一個角落。
林子榆順風順水多年,他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麼大的驚嚇和刺激。
他全身發抖,被打過的地方還很疼,腦子很亂的他沒再管要與喬松劃清界限的事情。
喬松跪在地上扶抱起林子榆,將他整個人擁進懷中,收攏手臂用力地抱住。
林子榆無聲的淚流滿面,順服的窩在喬松懷裡,他能感覺到喬松身體肌肉細微的顫抖,他緊緊貼著喬松結實的胸膛,聽著那另人安心的心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喬鬆快速的把林子榆手腳上的束縛去掉,「小榆兒,沒事了。有我在,不要怕。」
他一手抱著林子榆的肩膀一手抱著他的頭,安撫的吻不停的落在柔軟的發中。
林子榆虛脫般睜開眼睛,打濕的睫毛粘在一塊,眼神毫無焦距,完全依賴著喬松。
喬松的拇指在林子榆紅腫的臉頰上一遍遍撫摸著,他眼中全是即將噴薄欲出的怒意,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心愛的人。
綁架他們的這夥劫匪,他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