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榆聽見喬松的呼吸聲逐漸變重,趕緊點到為止推著喬松的肩膀往後退開。
動情的人哪會那麼輕易放手,喬松用手肘環著林子榆的脖子固定他的腦袋不讓人逃離,站起來把林子榆撲倒在床,強勢的吻不知饜足的落在他身上。
喬鬆喉結滾動,一邊親一邊氣息紊亂的在他耳邊哄著:「小榆兒,再親最後一分鐘。」
林子榆眼裡泛著情意的水光,只能小聲兇道:「不準留印,明天還要見人呢。」
喬松像個得到獎勵的小朋友,笑彎了眼睛,小榆連威脅他都這麼可愛。
他輕輕地小心吸允林子榆的脖頸,雖然那兒脹的快要爆掉了,卻還不能做什麼,不過喬松已經很滿足,因為今天的林子榆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完全攻陷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
在事情失控的前一秒,喬松主動翻身離開了林子榆,躺在他身旁,大口的喘著氣,眼中盡含笑意。
愛是剋制,真正的愛,不是非要佔有,而是剋制中的關懷。
待兩人情-欲緩緩平息下來,喬松與林子榆肩並肩十指交握,「小榆兒,除了身上的淤傷,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林子榆抿了抿有些發脹的唇,兩腿懸空向上一舉,「早上剛醒來的時候,感覺雙腿像快廢了一樣,肌肉痠痛得不得了。」
寬鬆的褲腿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掉,到膝蓋處才緩緩停住,喬松細看了幾眼,細長的小腿上光滑反光,沒看見傷痕。他思考了幾秒,這才回想起了什麼似的,喉嚨乾澀道:「是因為在逃跑的時候,揹我走了不少路嗎?」
林子榆嗯了聲,舉著痠痛的雙腿在半空中兩腿輪流抬起做著虛擬的踩單車動作,神色扭曲,痛並快樂著。
喬松內心震撼,他有多重自己清裡清楚,林子榆瘦小的身軀是怎麼背著沉重的他走出那麼遠的?
雙向付出的感情,猶為可貴。
喬松怕自己忍不住做什麼,主動離林子榆隔開了一小段距離,側睡躺著。
白熾大燈已經關掉,兩人頭頂的夜燈亮著,的橙光灑滿整張病床。林子榆舉腿累得直接睡了過去,喬松替他蓋好被子,盯著他精緻的側顏,捨不得閉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擋不住疲憊墜入了半夢半醒之際,突然一聲短促的吼叫聲鑽進他的耳膜,在寧靜的深夜中,讓他整個頭皮發炸,猛然驚醒。
門口的保鏢聽見聲音立即沖了進來,開啟大燈一看,床的另一側,林子榆側身縮成一團,雙臂緊緊抱著彎曲的腿,大口喘著氣,滿頭大汗的時不時撕心裂肺的喊出一句:「走開……救命……喬松……救我……」
喬松慌了神,林子榆肯定是夢剛他們被綁架的場景,陷在噩夢中無法醒來。
他馬上伸長手臂把人攬過來,前胸貼他的手臂,輕輕拍著他的臉,急而柔的呼喊著:「小榆兒,你醒醒,快醒過來……我們已經安全了。」
他的懷抱寬闊安穩,將林子榆的整個身軀都包裹起來。
林子榆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猛得伸出雙手,用力的抱住喬松的脖子,力氣大到彷彿要勒斷人的肋骨,同時他自己整個身體又抖得不成樣子。
「你……醒了嗎……」喬松被他勒得差點喘不上來氣,喉嚨裡艱難的擠出聲音問。
林子榆眉心緊皺,緩了好幾分鐘才平息了亂跳的心臟,雙眼睜到發紅也不敢再閉眼,因一閉上眼睛就是劫匪那副噁心的嘴臉朝他親過來的模樣。
他輕聲嗯了一聲,抱著喬松的脖子稍鬆了些力道,但依舊沒有放下,卷翹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水滴,眼睛裡寫滿了害怕,看起來可憐極了。
喬松低頭把林子榆眼角處的淚珠一滴滴輕輕吻去,他滿心擔憂,咬肌緊繃著,恨不得去牢房裡把那幾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