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大出血,醫生說,若是晚幾分鐘送到醫院,恐怕就救不回來了。”
話音剛落,坐在另一側的中年警督發出了驚歎:“實在難以想象,這麼重的拳頭,我們多少年沒遇到過了?還是以一對三啊!”
站在辦公桌前的年輕警長低聲說道:“我們奉命趕到那裡時,雙方的搏鬥已經結束,我命令中隊其他四人控制住還能站著的兩人,然後與張軼一起對倒地的傷者進行檢查,當時就被傷者的慘狀嚇了一大跳。”
“實在沒想到,他們雙方的搏鬥這麼劇烈,那個以一對三的朱道臨左臂也斷了,但他仍然虎視眈眈地盯著剩下的對手,幸好我們及時趕到,那個名叫方正傑的瘦高個沒有受傷,但我看到他似乎抖個不停,已經沒有半點兒士氣,送上警車回來的一路上,他一直抱著腦袋嘆氣,除了報上姓名之外,其他一句話也不說。”
主位上的領導有些不耐煩地點點頭:“彙報就到這裡吧,你們下去先把那個方正傑單獨安排到羈留室去,至於那個朱道臨,先不要急著審訊,等我再瞭解一下情況再做決定。”
“是。”
兩位年輕警察立即轉身出去。
身材矮胖四方臉膛的中年警督跟上去關好門,回到原來位置上坐下,頗為擔憂地望向主位上沉思的主管領導:“老畢,那個朱道臨的背景恐怕也不簡單啊!”
老畢嘆了口氣:“我也為難!不知道哪個陸少是哪路神仙,竟然能讓老領導親自給我打來電話,可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這個武功高強的朱道臨到底是何來歷?身後又有什麼人?只能等待調查結果報上來,再說下一步的事情了。”
中年警督猶豫片刻:“要不,先審審?”
老畢擺擺手:“還是慎重些吧,再等等,下午下班之前要是還沒個結果,到時再審也不遲。”
中年警督點頭同意,說下去看看就走向門口,數分鐘後來到大樓側後方的審訊室,與兩名值班的警察打個招呼,在兩位警察的引領下來到關押朱道臨的審訊室外,隔著厚實鐵門上方觀察口的鋼化玻璃,細細打量如老僧入定般盤腿坐在裡側牆腳的朱道臨。
中年警督越看越驚訝,轉過身來低聲詢問兩名手下:“進來之後他一直這樣?”
年紀大些的警察低聲回答:“一直這樣,我們也覺得挺奇怪的,按理說,這個時候他的斷臂早已恢復知覺,正處於發炎腫脹而導致的陣痛高峰,可兩個小時過去沒聽到他哼一聲,也沒有大喊大叫提出任何要求,一直就這姿勢動也不動,剛才我們還猜測,他這幅樣子很像修煉的道士。”
中年警督眉頭一震,再次望向審訊室裡的朱道臨,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低聲吩咐兩位手下注意觀察,若有異常立刻上去報告。
兩位看守警察將上司送出之後,回來坐在鐵門裡側低聲議論,誰也沒留意關押朱道臨的審訊室裡,再次透出縷縷若隱若現的神秘紫光。
此時的朱道臨全身籠罩在淡淡的紫色光芒之中,紫光的中心正是他左腕上那隻神秘的金剛乾坤圈,金剛圈放射的紫色弧光透過厚實的西裝袖子,很快凝聚成一輪環繞整條手臂的耀眼光環,從朱道臨的腕部向上移動,最後停留在骨頭斷裂的部位上方緩緩增大,散發出更為耀眼的紫色光芒。
閉目入定的朱道臨,如同沉浸在層層湧動的暖流之中,左臂的劇痛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熾熱的膨脹感,隨著紫色光芒的徐徐引導,朱道臨彷彿看到了左臂斷裂的白色骨骼正在一點點對接癒合,周邊被青黑色肌肉擠壓的血管再次恢復暢通,周邊淤青的肌肉也逐漸恢復原來的紅潤。
滲入手臂深處的紫色光芒很快化作一股神奇的暖流,自骨骼癒合處緩緩上升,沿著朱道臨的肩胛遊走到後頸的風府穴繼續上升,在頭頂百會穴下方停滯凝聚,很快就以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