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燕琨玉也放鬆下來,感受到九方渡寬厚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
只是那手掌時不時拂過無法言喻的部位,他輕哼兩聲,九方渡的巴掌就移走了。
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更折磨人。
“這裡怎麼腫了?”九方渡的手這才直奔他目的,燕琨玉胸口被馬腹咬傷的地方。
燕琨玉迷迷糊糊差點睡了,聞言睜開眼,九方渡的手在傷口附近作惡,他哼聲變得粗重了。
“是馬腹的爪子太鋒利了。”燕琨玉撒了謊。
“是爪子太鋒利,還是被嘬的?”九方渡露骨問道,將燕琨玉的下巴挑起,迫使他轉頭看向自己的雙眸。
一手作惡,一手撫弄燕琨玉的耳垂。
九方渡最瞭解燕琨玉所有的弱點。
“可……可他只是個兇獸。”燕琨玉身體輕顫,開口道。
“就像酸與那樣的?修煉成人型後你又要帶他遠走高飛?”
“不要提酸與。”燕琨玉蹙眉,心口一疼。
“怎麼,你心疼他?”九方渡臉色更沉,醋意和怒火一併湧上來,卻還是剋制自己的情緒,湊到燕琨玉的耳邊輕咬他的耳廓。
“不是的……九方渡,等……”燕琨玉肩膀窄,縮成一團完全能夠被九方渡包裹在懷裡。
“要我等什麼?任誰都能這樣對待你嗎?酸與也曾這樣對你過?”
燕琨玉有苦難言,他怎麼也想不到九方渡竟然連馬腹的醋都吃,被折磨得欲哭。
他抱著九方渡的脖子小聲道:“只有九方兄可以這般對我,可、可以了……”
如此,九方渡的手才停下,又將燕琨玉的身體微微抬起……
片刻後,燕琨玉猛地再度坐下。
“我錯了,九方兄,啊嗚嗚……”燕琨玉沒試過在水中,整個人像是溺水一般撲騰起來。
奈何力氣完全比不上九方渡,只能被壓制。
“讓我緩緩,夫君……”
“尊上,緩緩再……”燕琨玉稱呼叫遍,也半點沒用。
院子裡齊眉守著,面不改色地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齊嫵本來是來問齊眉關於尊上的身份是真是假,突然聽到這聲音,訕訕停下嘴,安靜聽起來。
“你聽夠了就先回去。”齊眉面無表情道。
被戳破的齊嫵臉上有些掛不住:“燕公子犯了什麼大錯了,怎麼今晚被欺負得這麼慘,哭得也太讓人心疼了。”
“你說那個人就是尊上,尊上才不會放任燕公子哭成這樣還不哄吧,這肯定不是尊上!”
齊眉不說話,任由齊嫵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
“自己去石碑處看。”齊眉受不了了,開口道。
兩人正在院中對峙,門恰逢這時被推開,齊嫵像是炸毛的貓,被嚇了一跳。
“齊眉,叫人進來換個爐香,玉兒說香味不如從前的。”九方渡只穿著裡衣站在門口道。
“是,尊上。”齊眉說著轉身要走,屋子裡又響起哭聲,九方渡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像是有些自責無措,“那個…再拿些甜的糕點來。”
“是……”
說完這些,齊眉拉著齊嫵連忙離開,九方渡回到遊靈樓的臥房,那木桶早就七零八落,屏風後燕琨玉只能側著身體躺在床榻上。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