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陰鬱:“你可知,我要著仙荻草是做什麼用?”
燕琨玉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只知是九方兄需要……”
“若是我說,這仙荻草就是來索你的命的呢?”
“九方兄怎麼會害我?”燕琨玉問得真誠,他微微凝眉,絲毫不信。
心中沒由來的煩躁,九方渡一揮手,將燕琨玉手中的仙荻草打落在地。
燕琨玉手掌一痛,後退一步惶惶弄著手指,不知做錯了什麼。
“燕琨玉,本尊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你若真是閒得無事可做,就去本尊床上脫光了等著!”
九方渡聲音如霜般,燕琨玉顧不及手掌的痛意,呆呆看著九方渡,眼眶一霎間就紅了,卻不敢哭。
茫然又無措地看了看四周,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他臉上燙得厲害。
饒是在太羲宗都沒這麼被羞辱過,燕琨玉垂下眉眼,看到腳邊破碎的仙荻草的葉子,胸口又酸又漲。
疼也忍著
一時間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在行夢樓被禁足的日子,燕琨玉看著地上被摔爛的仙荻草,不知自己怎麼惹到了九方渡。
“仙荻草附近都是妖草毒草,你現在可能已經中了奇毒。你以為我為何不去直接摘回來?”
九方渡恨鐵不成鋼,只恨懷夕仙君的容器怎麼選了這麼個蠢貨。
聞言,燕琨玉心下一驚,他攤開手掌,又挽起袖口仔細看了一番,並無中毒跡象。
他想到剛才在那懸崖之上,拔起仙荻草時確實迷霧四起。
荊棘纏繞到他腳邊時,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落入了圈套,這些荊棘並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妖物。
可他手上只是有些劃傷,看起來也沒見到有毒發的跡象。
“應當是沒有中毒的,只是些擦傷。我日後聽九方兄的就是了。”
燕琨玉也有些彆扭,明明自己是想給九方渡一個驚喜,也想幫他做點什麼,卻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
“聽我的?你何時真聽過我的話。”九方渡氣極,即使燕琨玉這樣說也仍不信他,一把桎梏住燕琨玉的手腕,高高抬起。
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燕琨玉栽進九方渡懷裡,腰肢也被攬住,無暇去感到羞赧,手腕的骨縫便一陣尖銳痛楚。
“啊嗯!”燕琨玉肩膀一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服軟,“九方兄,好疼……不要掰斷手唔……”
他看到手腕間有紫色靈氣纏繞,灼燒他的面板,他咬著唇才沒掙扎,只是瀲灩水汽的眼眸證明他的委屈。
“疼也忍著。”嘴上這麼說,九方渡動作卻放緩了。
燕琨玉眼裡淚越蓄越多,滑落面頰。九方渡一怔,移開視線,動作一再放輕,卻怎麼也沒放過他,直到他的靈氣在燕琨玉手腕上化作兩個紫色細鐲才收手。
“這是什麼?”燕琨玉握住自己手腕,還是能感覺到那滲入骨髓的痛。
“有了它,無論你跑到哪裡,我都會第一時間找到你。”明明如此曖昧的話,可到了九方渡嘴裡就像是要把燕琨玉拆吃入腹一般,“別想著自己能走出北嶽山。”
手腕間紫鐲叮噹,他隱約感覺到九方渡強勢的靈力沿著手腕注入經脈。
“大人,您要找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