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的汗。
還來不及再將這個夢做下去,便看到面前站著的瑞獸閣的掌事,一口酒氣撲面而來。
“掌事,出什麼事兒了。”
“酸與哪去了,你把那隻鳥藏哪去了?”掌門橫眉冷對,那一臉肥肉跟著顫了顫,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
燕琨玉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給酸與搬了獸閣,還沒和掌事說。
“酸與和其他異獸總是打架,我就把他換到三樓的單獨獸閣了,實在抱歉。”
“三樓?老子整個瑞獸閣裡裡外外都找遍了,哪兒都沒找到!”
燕琨玉心中一沉:“我剛餵過他,怎麼可能?”
“我可告訴你燕公子,今日這酸與要是沒了,就算你是尊上帶回來的,我可以直接給你殺了!”
掌事周身散著肆虐的壓迫感,眼眸的顏色由黑轉青,露出尖銳的獠牙來。
燕琨玉不相信掌事的話,急忙衝出廂房,往酸與的獸閣跑去。
等他氣喘吁吁站在獸閣門口時,整個人都傻了。
上午還給酸與清掃過的獸閣此刻已經沒了結界。
裡面的一切,不僅僅是酸與,就連他搬進來的那些盆玩和吃的也全都不見了。
一切恢復如新,就好像從沒人來過一樣。
燕琨玉怔在原地,身後是掌事的罵聲,他卻全聽不到了。
匆匆又下了樓,在之前的獸閣也找了一圈,壓根沒有發現蹤影。
“你不是說在三層嗎?那隻該死的鳥呢!!”掌事火冒三丈,吼道。
“我……我晌午前還在獸閣喂他吃東西,那間獸閣裡還有我放進去的盆玩,現在都不見了,會不會是其他人把他換了地方。”
“其他人?今天在瑞獸閣的人,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人都早上餵過異獸後就去後山採魔草了。
這瑞獸閣裡只有你和我,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放跑了酸與?”
掌事的脾氣暴躁,話說完後,那雙眼睛已經徹底變成青色。
他越發靠近燕琨玉,目眥盡裂地瞪著他,那洶湧的妖氣湧現,壓得燕琨玉丹田發脹,經脈靜止了一般痛苦。
對方還什麼都沒做,只是妖力就壓得燕琨玉直不起腰。
他連連後退,單手捏訣,氣運周天才勉強能抵抗這種恐怖的妖力。
“掌事,你相信我,我沒有理由這麼做。我現在就去找他。”燕琨玉抬腳欲走,餘光裡看到一道妖力襲來。
他只覺眼前一花,身體騰空後破窗而出,面前這人竟然直接將他從二樓打了出去。
眼見著就要落地,燕琨玉這才運功,在地上狼狽滾了幾圈後,還是不勝武力,一口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不用你去尋。按瑞獸閣規矩,鞭六十。”
燕琨玉扶著胸口劇烈地咳嗽,他慌張抬頭,看到那掌事拎著一條長鞭站在他面前。
“咳咳……”燕琨玉劇烈咳嗽著,渾身沾滿塵土,被狼狽圍觀著。
似乎又回到了在太羲宗的時候,被鞭笞的情況也是有過,都咬牙忍過去了。
可今日若真是承了這掌事的六十鞭,皮開肉綻且不說,只怕會丟了半條命。
“此事是我看管不利,放走酸與的人不找了嗎?我看來,這不算公平。”燕琨玉妄圖說理能改變結果。
“公平?”那肥頭大耳的掌事冷冷一笑。
“若你配得上談公平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