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其他人竟一個比一個認真起來。
就連酸與都化作原身盤旋在空中,在和季匪打配合……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一同加入進來。
燕琨玉從法物袋中拿出長弓,看到灌木後妖獸的影子,形似野兔。
他雙手拉弓,屏氣凝神,脊背挺直,指尖靈氣化作箭矢。
稍鬆手,箭矢破風而出,卻偏了些,射到了一旁的樹幹上。
那樹下的妖獸被驚到,猛地轉頭,身體瞬間變大,血口大張朝燕琨玉而來。
燕琨玉不擅長用弓箭,他後退一步,心中有些慌了。
連忙又射了一箭,雖射在妖獸的背上,奈何那妖獸皮厚,甚至激怒了對方,朝他撲來。
他終於無法再淡定,正欲拉弓,身邊那苦杏仁的香氣撲面而來,捲起塵土。
手中的箭矢還未來得及射出,他感覺自己左面半個肩膀被溫熱的氣息包裹住。
再抬頭,竟然是九方渡,一臉嚴肅,眸中自帶壓迫。
甚至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從他身後將他虛虛圈住。
九方渡的兩手各自搭在他的弓上,唯獨拉弓的指尖稍稍觸碰了他的手指。
電光火石的危難之間,燕琨玉甚至沒有躲開這炙熱觸碰的機會,他的手指被九方渡攥住,擺好姿勢。
“玉兒,不要這樣扣弦,舒胸塌肩。”
九方渡的聲音就在耳邊,燕琨玉自知這不是推開九方渡的好時機,硬著頭皮放鬆下來,全神貫注在對面妖獸身上。
他的心漸漸靜下來,蓄滿靈力,射出箭矢!
“嗷!!”妖獸發出痛苦嘶吼,被擊穿了心臟,掙扎了兩下,重重倒地。
燕琨玉緊繃的心漸漸鬆懈下來,收回長弓。
還不等他推開九方渡,那人便識趣地和他拉開距離,舉止並無佔便宜的意思。
“這隻妖獸是你的了,九道友不必再來幫我,別忘了這是長留山和隱月宗的比拼。”燕琨玉不多加理會,語氣生硬。
“可我並非隱月宗的人。”九方渡道。
燕琨玉一怔,拿著長弓走到另一處。
周圍盡是密林,他很難找到妖獸,便御劍騰空,一身白衣翻飛,烏髮隨風散開,身姿蕭蕭如松下風。
站在原地的九方渡一時間看得呆了。
這面前敢劍吼西的少年意氣不減當年,仍是一副恣意瀟灑模樣看燕琨玉拉弓射妖獸,九方渡湊上去問:“你在長留山一直與那醜狐狸在一個臥房?”
燕琨玉箭矢射偏了,目光提防看過來:“你昨夜混進了長留山?”
聽到他這麼說,九方渡心中幾乎燒起火來,也不回答燕琨玉的問題,心中莫名其妙和裴敘比較上。
“你與裴敘同塌而眠?”九方渡蹙眉,語氣無意識帶了幾分魔尊的命令。
燕琨玉不予理會,精力都在對面樹叢中跑過的妖獸身上。
他再次拉弓,繃緊身體,指尖用力到泛白,在那妖獸停下時射出箭矢,而在下一瞬一隻紫色箭矢搶先射中妖獸,一擊斃命。
“玉兒,你當真與他同住三百年?”九方渡急著想要知道答案。
燕琨玉偏偏不應聲,遠處又見一隻妖獸,他抬手拉弓……
“嗷!”紫色箭矢再度搶先,妖獸發出痛苦的哀嚎。
接連幾次,燕琨玉再好的忍耐力都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