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朝平擺手阻止:“周老師,這可不行,我們是初次,這三杯酒是代表我對你的敬意,先喝了這三杯再換不遲。”
我笑笑說:“寧書記,你叫我小周就行,陰會長才是真正的老師,關於酒的問題,我是真沒量,喝一杯就得出洋相,你就別為難我了。”
“陰會長,你說這酒該不該喝?”寧朝平臉上掛著笑,但是我能聽出他的不快。
“小周,不要辜負寧書記的心意,喝了吧。”坐在寧朝平右手的陰曰陽說。
我說:“這酒不是水,我忍著撐喝就喝了,一斤白酒下去是要死人的,寧書記,要不我喝啤酒吧。”
寧朝平看著陰曰陽笑而不答。
歐陽雲錦格格地了,笑說:“周老師,你就從了寧書記吧,也讓我看看大師喝醉了是什麼樣的。”
有美女幫腔,寧朝平大受鼓舞,順手替我端起酒杯說:“我的話不管用,美女的美意你不能再拒絕了吧,來,我先乾為敬。”
我無奈地接過酒杯,衝歐陽雲錦咬牙切齒地說:“最毒莫過婦人心。”
說完狠了狠心一口氣把一杯五糧液灌了下去。
“怎麼樣?夠味吧?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過癮,來,吃塊牛肉。”寧朝平快意地說。
我感覺他有點居心叵測。
鄭巨發招手叫服務員過來:“給寧書記和周老師一人倒一杯黃金乳,解解酒意。”
我看著玻璃裡潔白如玉的液體,一下子想到廣告牌上高慧美那張紅唇,不由暗自笑了。歐陽雲錦說:“周老師,你偷笑什麼?”
我不理她,端起黃金乳對寧朝平說:“我也回敬寧書記一杯。”
寧朝平按住我的手說:“這玩藝膩歪人,我喝了反胃,你也先放下,我們把這三杯酒喝完了你再解酒。”
這老小子是成心要乘勝追擊,非把我灌醉不可。
既然這酒是躲不過去了,不如痛苦地喝了,我也不說話,連著把剩下的兩杯幹了,然後起身要去洗手間,被寧朝平一把拉住,“不許去吐酒。”
鄭巨發說:“寧書記,我陪他去,我監督著他。”
衝到洗手間,我大吐特吐,吐完用水衝了臉才好受些,鄭巨發壞笑著說:“好幾百塊錢就這樣讓你糟蹋了。”
我說:“我給你一千塊錢你別讓我喝了。”
“寧書記這樣往死了灌你,肯定有什麼預謀,你小子小心點吧。”鄭巨發神秘兮兮地說。
“預謀什麼?我一個老百姓,又不屬於紀委管著。”我滿不在乎的說。
“當官的管百姓天經地義的事,只要想管你,沒有管不到的。”鄭巨發說。
我重新落座,鄭巨發舉起酒杯要敬他的那三杯酒。
我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喝,寧朝平說,“小周啊,你不喝可以,答應我一件事酒就免了。”
我心想他的預謀來了。努力想開啟天目看清他的目的。
他在心裡說,看來想讓這小子酒後吐真言是辦不到了,不如開門見山地問他吧。
我把自己的腦電波與他的對接上,讓兩個潛意識進行交流,問他:“你想問我什麼事?”
他說:“你和袁紹飛什麼關係?”
“袁紹飛是誰?”
“旅遊大巴的司機啊。”
“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為什麼會知道他家裡的事?”
“那是我用天目看到的,我還看到了他在車裡發生的事呢?難道我就在車上了嗎?要是那樣今天坐在你身邊的就是鬼魂了,你問袁某的事幹什麼?”
“我要查清楚袁紹飛父母自殺的真相,因為這牽扯到七十多條人命,不能就這麼算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