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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面上有五個煤窯,再怎麼著每年也能收個一兩萬元,用來發民辦老師的工資還是夠的,可為什麼還拖欠著近一年的工資?回答說沒收,那為什麼不收?是這五個煤窯屬於非法開採?那麼為什麼荷『huā』坳鄉數年如一日的視而不見,任由這幾家非法煤窯存在?是鄉政fu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嚴格按照國家規定來執行,所以沒有收這資源補償費?任何一條講出來,樊昭增和荷『huā』坳鄉黨委、政fu都吃不了兜著走

在荷『huā』坳好幾年,從副鄉長熬到鄉長,樊昭增還是知道里面的一些內幕這五家小煤窯全部沒有正式的開採批文,只是一家神通廣大,透過關係在縣煤炭局獲得一張“臨時開採證”,另外四家乾脆什麼手續都不辦,給鄉里上供一點,縣裡打點一些,就這樣開採了好幾年,這樣的煤窯收個『máo』的資源補償費?而且這五家煤窯表面上有四家是村民集資或是當地村委會名義辦的;但這只是幌子;真正老闆還就是是那麼幾個人。村民集資;無非是村支書、村主任、會計、民兵排長等人的乾股;村委會名義,無非是每年『jiāo』點管理費,跟大部分村民『máo』的關係都沒有

只是這些煤窯主攀上了前荷『huā』坳鄉黨委書記丁開源的粗『tuǐ』,又形成了一個複雜的關係網,現在又跟華寶泉湊到一塊去了,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蘇縣長,資源補償費應該是縣煤炭局代收的”樊昭增掙扎著解釋道

“95年縣裡曾下文,規定縣煤炭局的檢查站代收煤礦的礦產資源稅,委託各鄉鎮代收資源補償費老樊,作為荷『huā』坳的鄉長,你連縣裡的這個規定都不記得了嗎?”

樊昭增覺得蘇望的目光越來越嚴厲,『shè』在自己身上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他低著頭坐在那裡,額頭上直冒冷汗怎麼解釋?不解釋,蘇縣長肯定會把帳全記在自己身上,可是天地良心,自己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撈到,頂多隔三差五幾個煤窯主老闆請客吃飯,逢年過節收些禮物,人家都大樹靠著,自己只是被順帶著打點而已

“蘇縣長,荷『huā』坳鄉為了統一管理鄉里的企業,於94年黨委會決議透過了荷『huā』坳鄉鄉鎮企業管理領導小組,由鄉黨委書記擔任領導小組組長,專『mén』負責對荷『huā』坳鄉鎮企業的管理和協調,這五家煤窯也屬於領導小組管理範圍之內,所以鄉政fu就很少過問他們的事”

最後樊昭增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把問題遮遮掩掩地講出來

一個鄉也成立什麼領導小組,這是前荷『huā』坳鄉黨委書記丁開源極富想象力的創舉,而華寶泉也毫無保留地加以繼承為了一些利益,部分鄉鎮幹部什麼招都使得出來

蘇望的手指頭輕輕地在辦公桌上叩響,嘚嘚的聲音讓樊昭增彷徨的心顯得加慌『luàn』,時間在一秒秒過去,對於樊昭增而言卻像是漫長的一天

“老樊,這次中小煤礦整頓改革屬於政fu行為,政fu部『mén』應該發揮主導作用今天會議的內容你也知道了,回去後做好準備,一定要把荷『huā』坳煤礦整頓改革的工作擔負起來”

樊昭增的心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這時他也明白了,包括荷『huā』坳鄉在內,下面鄉鎮的伎倆這位蘇縣長心裡都有數,也真是這種心裡有數,才會敲打一番後放過自己,不過估計華寶泉這次就難過了樊昭增雖然心計城府不深,但是在體制裡『hún』了二十多年,多少知道一些規則蘇縣長主持的這次中小煤礦整頓改革工作,算得上是一件大事,怎麼少得了拿人祭旗立威

過了兩天,縣政fu辦的工作組突然下到五個鄉鎮,公佈了一份材料這份材料是縣審計局這段時間加班趕出來的,是十四個煤礦煤窯這幾年的賬目這其中也多虧了傅剛的功勞,當初他藉著谷地溝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