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你……”她被逼急了,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一句情感的告白令弗靈武怔愣了一瞬,隨即激切地擁吻住她。
“喜歡我的女人太多了,但不怕我的你卻是唯一一個。”他深深地、熾熱地吮吻她的唇,飢渴地汲取她唇中的溫潤與氣息。
弗靈武的吻不像昨夜那樣溫柔纏綿,沒有遊戲般的挑逗和調情,也沒有享樂般的優閒與從容,而是狂浪的、霸道的、侵略的,觀娣在他唇舌火熱的吮弄了神智渙散,幾乎被他撤下的熾吻燒融,焚成灰燼。
“不管你是不是還有其它身分……”她嬌弱喘息著。“是弗靈武也好,是毗沙門天王也罷……在我眼中的……永遠就只是弗靈武這個人而已。”
弗靈武怔然抬起頭,心口因為她的呢喃捲起了激狂的波濤,他的唇再一次覆蓋住她的,舌尖帶著放肆的情慾探向深處。
她昏眩地攀住他的頸際,感覺到他的手急切地扯開她的衣衫,長指勾住她肚兜上的繫繩,輕輕一拉,肚兜輕輕鬆鬆便讓他脫去。
“觀娣,我沒見過比你更特別的女人。”他齧咬著她雪白的頸項,雙手迅速剝開自己身上的層層衣襟。
“不要——”觀娣顫慄地弓起背,無助地低喊。
“別怕,我不看你的背,我真的不看。”他柔聲安撫,手掌慢慢滑過那一片粗糙的疤痕,暗暗驚訝那片傷疤竟然有她的背部一半大。
弗靈武咬緊牙關,呼息變得沉重,他強迫自己壓下痛楚的憐惜。
“別怕,把身子放鬆一點兒。”他愛憐地吻著她暈紅的臉頰。
他低下頭,雙唇如蝶翼般輕柔地刷過她的額頭、眉心、鼻尖,最後落在豐潤的紅唇上,無限溫柔地佔據她。
觀娣水盈盈的眼中充滿了驚詫和迷眩,感覺到堅實的硬挺緩慢地推進她的體內。
她驚喘地弓起身,痛楚的呻吟全被弗靈武的唇舌吞噬。
綿密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他們。
重重紗帳中人影熾烈糾纏、翻雪覆雨,交織著激喘與歡愛的氣息。
輾轉醒來,觀娣發現弗靈武並不在身邊,不知又到哪裡去了?
她愕然起身,忍著渾身痠痛披衣下床,拉開房門來到院中。
夜空上飄動著數片雲朵,半遮掩住皎潔的明月,昏暗的庭院中空無一人,只聽見枝葉隨風搖擺的沙沙聲。
弗靈武又去哪兒了?她仰頭凝望蒼穹。
曾經在千里鏡中看過幾次自弗靈武院落衝出燦爛霞光直射天際的奇景,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直覺與弗靈武有關,而現在弗靈武已解開了她的迷惑,讓她知道了他其實是毗沙門天王世上凡身的真相。
說真的,她並不是很清楚弗靈武為何又是毗沙門天王?而毗沙門天王為何在人世要有一個凡身?這因由也許不是她這種凡俗女子能夠明白的,不過,她相信弗靈武定有著守護芸芸眾生的力量。
或許弗靈武並不需要她去懂得太多人神之間的關係,需要她做的,可能只是靜靜傾聽與陪伴。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做不到太偉大的事情,但是靜靜地傾聽與陪伴是她絕對可以做得到的。
月亮漸漸隱到雲端後,庭院更顯得幽暗了,觀娣轉身想回屋去,一股腥風突然由後方刮來,令她打了一個寒噤,緊接著,便聽見奇詭的沙沙聲從四面八方傳出來,聽起來不像是樹葉發出的聲音,倒像是什麼東西在地面上蠕動摩擦著。
觀娣不安地左右張望,詭異的沙沙聲愈來愈近了,她驀地低下頭,赫然看見數條面目猙獰的蛇朝她蜿蜒游來,她駭懼地後退幾步,月亮這時緩緩露出臉,她這才驚見整座院落不知何時已爬滿了數不清的一大群蛇!
頓時,她寒毛豎立,臉色倏地發白,冷汗逐漸滲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