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就不是溫月家的錯,她們又為什麼要對鐵子媳婦服軟呢?或者,功利點說,鐵子媳婦家又有什麼值得讓溫月一家舍了臉面去討好的呢?
晚上方大川回來在聽了趙氏回述白天裡趙滿倉來家裡的表現後,臉慢慢的沉了下來,趙氏也是一臉的不快,可即使再不高興,方大川最終還是去了趙滿倉那裡。雖說他心裡覺得很是氣悶,可是一想到趙家人那無恥的表現,他著實不想讓在溫月挺著大肚子的日子裡,還要經常面對趙家人那副無賴嘴臉。
月娘整天說胎教胎教的,成天見到那種人,自己的孩子肯定也覺得噁心。去就去吧,累一晚卻能換得一時的安寧,不就是要知道盤炕的方法嗎?自己教他們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莫掌櫃
隨著嶄新的傢俱陸續的抬進了新房,秋收的日子也眼看著就要到了,這是莊稼人最高興的日子了,眼看著地裡麥浪滾滾,火紅一片的高粱地,就連平日裡最嚴肅的周里正也是每天捏著兩撇小鬍子合不攏嘴。
挑了一個黃道吉日,溫月一家正式的搬進了新房,入住的第一天,趙氏便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左摸摸右摸摸的,口嘴不停自語道:“真沒想到,我老婆子還有住這麼大房子的一天。”
溫月對這個新家也很是滿意,雖說正房讓給了李氏跟趙氏居住,可她跟大川住的偏房也是一樣的寬敞。吃飯的時候,溫月對還沉浸在激動心情的趙氏道:“奶奶,娘,明天你們與我和大川一起去鎮裡逛逛吧,在周家村定居了這麼久,你們從沒有去鎮上轉轉。我繡了兩個扇面想拿去賣了,順便咱們扯些料子跟棉花,回來做幾床新被褥,咱們現在這些實在是太薄了,冬天該遭罪了。”
一聽又要花錢,趙氏習慣性的又皺了眉頭,但好在她已經適應了溫月的消費節奏,並沒有表現的太強烈:“那個,我一把年紀了,就不去鎮上折騰了,你帶著你娘去吧。還有,我這被褥用的挺好的,不用換,你把自己的換一床就行。”
“奶奶,你又捨不得錢了是不是?您讓我只換自己的,您這是臊我呢啊!我哪是那樣的人啊,哎呀奶奶,那被褥又不是隻蓋一年,買新的也是必要的啊,我可聽村裡人說了,這周家村的冬天可是比咱們那裡要冷太多了,您不想冬天因為冷病了,最後反倒多花銀子治病吧。”
方大川見趙氏在溫月的勸說下有些意動,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道:“就是,奶奶,月娘說的對,你們明兒就跟我們一起去鎮上吧。”
趙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道:“我和你娘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想買啥就買,過兩天秋收可就沒時間讓你們出門了。”
溫月又勸了幾句,可是趙氏還是執意不肯跟溫月一起去鎮上,還堅定的替李氏也回絕了,無奈之下溫月也只好放棄一起進鎮的想法。
溫月到了繡莊的時候,那胖婦人正在跟一個年輕略長的男子在說些什麼,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著讓人牙酸。溫月邁進店裡的腿頓了一下,就想要回身過會兒再來,可是那正與老闆交談的男子在看到溫月的時候,眼裡突然放出了一道亮光,再看著臉上稍顯慌亂的老闆,他的眼裡露出了一絲瞭然。
那男人站起身對著溫月跟方大川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並雙手抱拳對著方大川道:“這位小哥可是溫小娘子的相公?”
雖然方大川比較吃驚,可出於禮貌他亦抱拳回禮道:“敢問這位先生,我們可曾見過?”
那繡莊的老闆此時臉色更加難看,起身攔在方大川與那男人之間對著他道:“莫老闆,我跟溫小娘子早已經有約定,她是不會將繡品賣與你家的。”
那莫姓男子也不惱,反而呵呵笑了兩聲對她說道:“七娘子,你可是真誤會了,我本也沒想過要跟溫娘子討繡活,我跟你打聽她本就是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