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然後少年便取出了一副地圖,食指輕輕一彈,地圖便飄到了半空中,陡然變大了幾分。
姚莫謙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這地圖,分明就是乾元大陸的地圖!
少年站起身,指著乾元大陸最東面,一處臨海的地方道:“美人可知,此處是哪裡?”
姚莫謙瞅著少年比自己還漂亮的臉蛋兒,嘴角抽了抽,還是恭敬的站起身道:“此處是幽冥山,傳言幽冥山上,陣法如雲,進幽冥山者,十進十死。”說完一頓,他忽然道,“公子莫非要在幽冥山開宗立派?此事不可。幽冥山,太過危險。”
開宗立派的事情,沈諾早前就跟他說過,是以姚莫謙這些年拼命的攬錢,未嘗不是為了日後的諸多花錢的地方。更何況,金屋坊的生意越做越好,特有的丹方讓金屋坊的名聲響徹修真界,可是相對的,想打金屋坊主意的人也越來越多。若是金屋坊沒有自己的靠山,遲早要被人給算計了。
沈諾微微一笑:“不。我看上的,是幽冥山附近的小竹峰。”
他伸出一指指向了背靠大海,左鄰幽冥山,右臨散修聯盟所在的駐地之一,前面靠著劍宗一個分駐地的一片山巒,還有山巒附近的四五個很小的城鎮,這些加在一起,才叫做一個小竹峰。
幽冥山不可去,那麼小竹峰的左面就少了危險,而散修聯盟為了名聲,不可能欺侮門派,至於劍宗——心術不正之人,是練不成劍的,劍宗之人一心練劍,本來就少有煉丹之人,他們背後靠著一個煉丹門派,說不定高興都來不及。
姚莫謙心頭狂跳,他第一次發現,自己跟對了人。修士在世,一為長生大道,二為的,可不就是像凡人一般,享受遮天的權力和富貴?姚莫謙也不傻,他曾經為了一個渣渣配上了自己幾十年的時間,現在有機會能拿到僅此於沈諾的權力了,他豈能不高興?
“公子說的是。那小竹峰上,靈氣不算充沛,周遭的兩三個小門派,在這次道魔相爭裡面,也差不多被毀了個三四分,我們若是去勸說,說不得他們自己就願意把自己給賣了。”姚莫謙說道。
沈諾頷首:“這個暫且不急,待過幾年,道魔之爭鬧到了那裡,你再帶人去搶地盤,救他們一命。”不是他現在不肯救人,而是他和姚莫謙計劃的雖然好,可是……
“可是公子,咱們有錢,也有丹藥,就是沒人啊!”姚莫謙心中的興奮終於被一潑涼水給澆了下來。
丹方、靈石、修煉秘籍什麼的,這個姚莫謙還真不怕。當初沈諾去了一趟思凡城,將姚莫知那個賤人手上戴著的、裝著思凡城一城的寶貝的乾坤戒都給拿去了,再加上他這些年經營金屋坊的所得,他們真的是不缺錢,缺人啊。
好在這一點沈諾也想到了:“我聽聞,這次道魔之爭中,許多道修被毀了丹田或是靈根。”大部分魔修不屑做此事,可是還有少部分魔修,因著上頭管得不嚴,為了往上爬,不惜做此下作之事,於是沈諾便道,“我予你幾個丹方,你用這些丹方,將這批人換過來,保他們一命。”
丹田或者靈根被毀,就意味著此人餘生再無法進階。這種人,是最有可能被門派拉去守前線的,道理也很簡單——這些人活著也進階不了了,倒不如為著道魔之爭而死,也算是圓了門派的一番培養之情了。
而沈諾現在打的,就是這些人的主意。
姚莫謙卻道:“可是這些人,活不長久,一般的只能活二三十年,多了的也不過百年,換他們來作甚?”
沈諾微微眯眼:“二三十年,足夠將數個三靈根以上的凡人,培養成築基修士,也足夠一個煉丹師,教出幾個築基期的煉丹師了,更足夠在門派初期,讓他們為門派遮風擋雨了。”見姚莫謙眼睛亮了亮,沈諾才又說出了自己的第二個打算,“我尋到一個延生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