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飽了,誰還吃得下?”
白筱現在想的就是脫身,再出門之際,空著的那隻手,死絆住門,不肯放手。“都準備好了,小王子不用為我們節約,還是先用膳的好”
風荻不言,又是一哼,轉身扣開她絆著門的手,拽出門檻。
白筱死活不肯走,現在如果跟他單獨相處,不知他要做出什麼荒唐事,見什麼拽什麼,陪著笑。“小王子,小竹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她扶了軟,他肚子裡的火也消了些,但這是放了她,有哪裡甘心,她不扣這這人,就是拽著那兒,一小截路,走的很是不利索,乾脆開啟她正扣著路邊一株小樹的手,往後一合,將她抱了,夾在腋下,打不進了左手方的淨手房,也不關門,將她往淨手房了的大理石臺上一放。
死死的將她瞪著,咬牙道“你狠”
白筱坐在大理石臺面上,望了望看著的門,略略安心,嘟了小嘴,小聲嘟囔,“你不那般對我,我又怎麼會如此。”
她對他還是感激,她這麼戲弄他,他也沒將她賣出去,這時還開著門,以他的性子,開著門紫檀不會是為了避嫌,而是防著隔牆有耳,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她。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扶了軟好言相問,風荻的氣又消了幾分,“你先告訴我,你將我弄進水塘那天發生什麼事?”
白筱慢慢抿了嘴,看著他的眼,這雙眼又邪又媚,著雙眼的主人到底可不可信,她不能確定,他畢竟是西越的王子,身後涉及著一個國家的利益。
風荻眉頭輕皺,咬著唇帶出些豔色,後退兩步,吊兒郎當的,一條腿架在扶手上,坐沒坐相的坐在一邊放置著的軟椅上,“我知道你信不過我,要不我們做個交易。”
白筱看著他身下座椅,一直不明白這張椅子放在這兒起什麼作用,難不成誰解手接到一半還要中場休息,又或者為那些便秘的人準備的,要解決前坐在這兒尋找感覺“什麼交易?”
“你告訴我那日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管她記不記得他,他不能不管她。
對他而言什麼江山,什麼強權,不過是這一世的煙雲,過了就過了,最終是要回去的,她才是他的永遠。
白筱雙眼一翻,望著天花板,白問。
“不願說?”他翹了腿,撐了下巴,“既然不願說,我們就誰也別問,自己做自己的。”
白筱扁嘴,看來也只得如此,從大理石臺上跳下來,指指裡間,“你要不要瀉火?”
風荻無語,飄身上前,突然欺近她,將她逼在大理石臺邊,攔了她的去路,聞了聞她的耳邊髮香,低笑道:“如果在你身上瀉火,我倒是樂意。”
“美得你!”白筱鼻子裡冷哼一聲,推開他出了淨手室,“不用解決,便回去用餐好了,呆的久了,香巧還當真以為我和你有什麼。”
風荻磨磨蹭蹭的出了門,“我倒願意她這麼認為,去向容華小子大打報告,讓那小子死了這條心。”
白筱失笑,斜眼看他,他才多大,口口聲聲叫容華小子,再說容華那少年老成的摸樣,怎麼也和‘小子’這個稱呼扯不上感覺。
再說容華對她沒心,何來私心?
二人回到前廳,香巧驚訝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將他們從上到下看了個遍,二人衣衫整齊,髮絲都沒亂一根,面不紅氣不喘,全無辦過那種事的樣子。
她非處子,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就算這位小王子猴急早洩了,但總算是做過一回,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如此氣平順和。
看來二人啥事都沒發生,微微有些失望。
風荻踱到她身邊,拿著紫玉短蕭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敲,邪笑道:“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