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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銀鐲飛快的抬頭看了白筱,她連福嬸,貴嬸都知道,恐怕當真便是白筱,舔了舔唇。

白筱斟了杯熱茶,起身遞與她。

銀鐲接過喝了,抹了唇角才道:”福嬸,貴嬸奉令護著藥碗,是讓下毒之人疏忽,誤察,才不會引起注意,發現二公主沒有接著服藥,而另下毒手。。。。。。”

白筱深吸了口氣,擴充被擠壓得險些缺氧的肺,“是誰下的毒?”

銀鐲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白筱輕點了點頭,這恐怕真不是她所能知道的了,取了另一半藥,遞給她,“這藥服了,怕是不會痛了,一會兒便會派車送你出城,給你安排一個能讓你自行逃脫的機會,你回北朝也不會被人發覺。”

起身外走,腳下象綁了石磨,重得幾乎挪不開腳,一直認定是北皇害她,結果北皇卻處處護著她,下毒之人,卻是另有其人,還有誰能在北朝宮中如此放肆,讓北皇有人顧忌到只能暗中護她。

剛走到門口,聽銀鐲從後面叫住(原文是信)她,“胡娘留步。”

白筱回頭。

銀鐲已然站起,看來身上的痛疾已除,她想白筱福了福,“請姑娘帶個話。”

“呃?”白筱不知她能給誰帶話。

銀鐲慘白的面色透了一抹淡淡的血色,“請姑娘帶個話給太子,銀鐲謝謝太子成全,保得我一家大小平安。”

白筱微愕後回神,她是將容華當成了古越,“他給你引你體內(原文是幾)的毒發作,你還謝他?”

銀鐲笑了笑,就算他不引,“皇上怕我們存有二心,每三個月也是要給我們引發作一次的。”

白筱眉頭微斂,北換當真狠了些(原文是恨),偏偏又那般護著她,到底該怎麼看這個人,“我會幫你把話帶到。”

銀鐲又向她福身道了謝,

白筱出來,強挺著走到無人處,身子一晃,差點栽倒,忙扶了身邊(原文是這)梧桐樹,這麼些年來,所想的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北皇既然知道那藥有問題,為何任自己的皇后繼續服藥,將那腿廢成那般,又獨自囚在深宮,任其瘋癲。

想起古越曾說過的話,北皇儲著她,不過是想等她長大,留著自己用。

她實在打心裡不願承認這種荒謬的事情。

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古越也不是口花花之人,這些話也不會是憑空而出。

而且北皇縱著莫言給她下春和散的手段實在陰狠毒辣,不是良善之輩的做法。

如果古越所說的是這個真的。。。。。。

她當年沒離開北朝,這時。。。。。。一陣風吹過,透骨的冷。

到底誰可信,誰不可信?

下毒的人又是誰?

白筱自認為還算條理清晰的腦袋亂的完全順不出頭緒。

抬頭看見容華依然坐在前面不遠處青石上,手中握了卷書卷,申請關切的望著她,見她看過去,將書卷收緊袖中,起身向她走來。

白筱定了定情(情?)垂下扶著樹幹的手,朝他笑了笑,“銀鐲要我幫她帶句話給你,謝謝你的藥。

他對她的話沒有反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馬車已備好,一會知秋會送她出城。”

白筱挑了挑眉梢“你如何讓知道我要送她出城?”

“如果你不是許了她,放她會北皇,她不會讓你給我帶話。”榮華見他臉色雖然不太好,但並無頹廢之色,略為安心。

引著她不往“熙和軒”走,繞回了太子殿,到了門口停下,“我還有事要去辦,就不陪你了。”

容華走了,白筱一進太子殿,便聞道一般花香,順著花香尋到屏風後,卻見三梅正在往盛了熱水的浴桶中放花瓣。

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