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飽滿的走過來。
花容月沒想到大清早會在這裡碰見爺爺,收起一身的浮躁,耐著性子躬身行禮:“容兒給爺爺請安。”
老國公輕撫著花白的鬍鬚,看向疼愛的孫兒:“一大早這麼風風火火,去什麼地方?”
花容月嘿嘿一笑,撓著後腦勺道:“去找高威,昨兒約好的,今天出去遛著玩。”
老國公眉心一蹙,但目光中的疼愛依舊有增無減:“你這孩子,長這麼大了還不知道收收性子,成天拽著高家的兒子到處混!”
花容月心裡記掛著事,生怕老國公又拉著他說教,忙做恭順狀,抱著爺爺的臂彎甩來甩去的撒嬌:“爺爺,容兒只是出去走走,不會亂惹事的;您放心,半晌準回來!”
老國公疼愛孫子,眼下也是心軟了:“行了,早去早回;別跟城裡的那幫紈絝子弟混在一起打架鬧事!”
花容月一聽爺爺答應,立馬滿口應是;隨便又應付了幾聲後,就提留著富豆腳底抹油離開。
京城東面的吏部尚書府邸
花容月在下人的引領下,很快就找到正在後院逗鳥的高威;瞧那小子穿金戴銀,面如冠玉,一手拿著一根狗尾巴草一手扶著金絲籠,籠中的金絲雀一身金黃閃爍的羽毛,嘰嘰喳喳的叫的甚是好聽。
見花容月親自來府裡尋他,高威一怔:“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花容月擺擺手,道:“快走,有急事!”
高威放下手邊的狗尾巴草:“咋了?你又闖禍了?”
花容月搖頭:“不是!”
聽見這個答案,高威赫然睜大眼,“你不會是偷你爺爺錢了吧!”
花容月真恨不得跳起來敲死這隻臭狐狸,忍著怒氣,咬著牙根:“去你媽的偷錢,你才偷錢呢!快跟我走,找商易那混蛋算賬去!”
高威有點鬧不明白了:“找商易做什麼?你不怕那狗東西再纏著你,嚷著要睡你!”
花容月忿恨道:“他敢!”說到這裡,他也不再隱瞞高威,繼續道:“實不相瞞,咱們上次在酒樓的那一鬧騰,傳到天子耳中了!”
“什麼?哪個王八蛋告的密!”
“還不是商易那王八蛋!”花容月揪著高威,私語道:“商易那姐姐,就是咱們的皇后娘娘前兩天跑皇上面前說,自家弟弟在外面玩的時候被顏郎暴打了一頓;這事孰是孰非只有咱們幾個最清楚,顏郎充其量只能算個幫兇,我這主謀還沒說什麼話呢,那龜兒子就想到用裙帶關係打壓咱們;本想著他們欺負我也就算了,可是豈能容他們汙衊顏郎!”
說到這裡,花容月簡直就是怒髮衝冠、怒不可遏。
高威聽他這麼說,總算是明白過來;感情是想要替情郎出頭!瞧這小性子使的,著實護短的緊。
花容月被高威那雙冒著騷光的狐狸眼看的心裡發毛,捶了他一拳頭,道:“是兄弟的一句話,要不要一道去收拾人!”
“去!當然去!最好是將那狗東西打的滿地找牙,以後再不敢亂告狀!”
花容月就喜歡高威這幅助紂為虐的狐狸樣。
兩人一合計,就狼狽為奸的出了府,一路上暢通無阻,直接殺到商府的後門。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也偏愛這倆混蛋,看後門的一個奴才曾經在賭場中欠過高威的銀子;眼下看見這兩位主子要硬闖商府,那奴才也是嚇得戰戰兢兢,直到花容月提出要高威免了他欠下的錢,這才猶豫著裝作沒看見,直接放了他倆進府。
京城商府,自然是富麗堂皇、貴不可攀;花容月走在前面打頭陣,一路左躲右閃,逛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可還是沒找到在家養傷的商易。
就在這倆人猶豫著要不要先回去,等商易的傷大好之後在街上兌上那孫子再暴揍一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