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
周顏抬眸看他,遮掩不住的感激:“我知道孩子能保住都是你的功勞,謝謝你。”
“算不上什麼功勞,要不是你奮力一搏、拼死守護,孩子恐怕早就沒了。”嶽凌天挺直著腰背坐在墩子上,一副中規中矩的樣子:“你剛醒來,等會兒李新就回來請脈,這時候吃點東西吧。”
周顏只感覺口中無味,肚子裡也是鼓鼓的,什麼也吃不下:“等會兒再說,對了,我是什麼時候回來這裡的?還有夏如君呢?——花容月,抓到了嗎?”
嶽凌天對上她認真堅定的眸子,突然有些想要發笑:“周顏,你剛死裡逃生,這時候不是應該好好養著嗎?那些事交給其他人辦就好了,何苦要累了自己?”
“花容月的事,必須要我親自來辦。”周顏言辭鑿鑿:“我活這世上,其他任何人、任何事我都不會管,唯獨有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一絲一毫。”
看著這樣充滿凌厲之氣的周顏,嶽凌天整個身子朝著後面靠了靠,眼睛淡淡,卻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表露:“我經商多年,天南海北沒有沒去過的地兒,見過的大人物、聽過的事也是不勝列舉;這大周鎮國公府卻是響噹噹的,且先不說這國公府是大週數一數二的大戶高門,更要外人津津樂道的便是聽說這鎮國公府裡有一種遺傳的怪病。”
周顏這倒是頭次聽說,頓時來了好奇:“什麼怪病?我在大周時可沒說人說起。”
嶽凌天意有深意的一笑,雙手撐在腿上發懶的站起來,道:“這種怪病,其實以前流傳盛廣的,只是後面被花容月打破了而已,所以大家都當做是一種玩笑,一笑置之過後就不再多提了;你以前在西北帶兵打仗沒聽說過,後來進了京城也是甚少出去走動,自然也不曉得;現在我跟你說了,你可別驚訝。”
“你說便是,我聽著就是了。”
“這個怪病就是,花家的人世代都會有那麼一兩個情種出現。”嶽凌天溫文含笑:“先說著鎮國公府的先祖,聽說當年那位老爺子隨著大周的開國之君南征北戰,好不英勇非凡,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俏郎君,不少諸侯國的郡主公主都頗為愛慕,只是那位老爺子卻獨獨愛上了一個普通的村婦,為了那女子不惜苦等數年不娶,後來難得擁有佳人後更是不似其他侯門望族一般廣納妾室,一輩子瘦了那一個女人生育了兩個孩子簡單度日;遠的不說,再說說現在的老國公,別看他老人家老當益壯,朝堂上能謀定乾坤、朝堂下一幅閒散貴人的模樣;當年他娶得一州刺史之女,而那女子在生下花容月的父親時因為難產而血崩去世後,那時的老國公正值壯年,溫潤如玉般的出彩男人,可是卻苦苦守了自己的孩子再也沒有續絃;至於花容月的父親聽說更是了不得,花容月的母親本是一個敗落家族的千金小姐,幾乎流落外宿,是他父親伸出援手,並娶為賢妻;夫妻琴瑟和鳴,本是郎才女貌最般配的人物,只是戰場無情,聲聲拆散這對要人羨慕的人間夫妻;所以民間一直有一個說法,就說這花家的男子都是多情專情的人,世代都會有那麼一兩個情種為一個女人甘心守候;只是大家沒想到的是,傳到這一帶的花容月,卻是個從小就放浪形骸的貴公子,成天留戀花街柳巷不說,甚至還獨鑽龍陽之好,這才破了花家世代生情種的傳言。”
周顏聽著嶽凌天的話,先是微微一怔,接著像是聽見了這時間最可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你說花容月他會是情種嗎?那樣冷血無情的一個人,簡直就是辱沒了自己祖宗名聲;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是一個最出色的指揮著,因為冷血才會無情,因為無情才不會有把柄,正是因為沒有把柄,他才會無堅不摧。”說到這裡,周顏看向嶽凌天:“你怎麼對花家的事情這麼瞭解?”
嶽凌天高深莫測的笑著:“我是一個商人,商人的天性就是喜歡在夾縫中謀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