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男人嬌笑如花,賤的讓她恨不得掐死了一口一口吃下;月色當好,如花美眷,不做點什麼就對不起她響亮的聲威。
於是乎,周顏大將軍虎軀一震,根本不在乎這大庭廣眾之下,強壓著小賤賤就要硬上;小賤賤沒喝醉,還有廉恥之心,一看自家媳婦野勁兒上來了,生害怕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守護院子的奴才會突然之間跳出來看見,又見剛才被他打暈的小香還昏倒在旁邊;去他***,明目張膽的的有人旁觀嘛!
周顏發起魔怔,上下其手的開始扒小賤賤的衣裳,小賤賤張皇失措,抱著自己的褲腰帶死不撒手,眼淚急的都快要掉下來了:“媳婦媳婦!咱進房、進房行嗎?到床上你想怎麼玩我都陪著你!”
周顏現在那雙眼睛,早就綠的滲人了,此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眼前美人嬌嬌,她不上豈不是暴殄天物?
“到床上幹什麼?桌子上也行!”周顏的大舌頭輪著圓圈,呼呼嚕嚕的說著這樣一句話;然後又開始死命的拽花容月的褲子,因為力道太大,硬是將那白色的裡褲拽成兩截,月光森森,照在小賤賤白嫩嫩的一雙腿上。
花容月此時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禍事,點了媳婦的火,而且還是一場大火!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花容月一把抱住周顏,又是勸著又是哄的,指著躺在地上還處於暈厥狀態的小香,給醉酒發瘋的媳婦講道理:“我的心肝,你看看,這裡有外人,被人看見不好;等回房行嗎?到床上,你把我綁著也好,拴著也好,隨便你,啊?”
天地良心,花容月的這番話真心處於安撫他媳婦的作用;可是這個女人卻完全聽叉了,一愣的同時,突然撿起地上他的腰帶,一把就綁住他的兩隻手腕;花容月擔心自己用力過大會傷了醉酒的周顏,也不敢怎麼掙扎,著急擺脫的時候卻忘了守住下面;當他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接著,那熟悉的感覺如衝上九重天闕一般,讓他一個七尺男兒被強壓在小小的圓桌子上,面對著掛在天上對著他笑的圓月,張大了嘴,不知是爽的還是怎麼的了,哼唧哼唧的任由這對他胡作非為的女人將他往死裡揉。
事實證明,小賤賤在外面再強大不可一世,回到家裡,面對喝醉酒要硬上他的媳婦,唯有不得不從。
一身矜貴華服被扯得亂七八糟,蓬蓬的掛在身上;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該露的都露出來的;而且,喝醉酒後的周顏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揪著他的嬌嬌就是狠狠的折磨,看著白玉般的嬌軀上,那紅一片紫一片的痕跡;曾經號令三軍的鎮國公軟了,也服貼了。
翌日
當週顏從睡夢中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伸出一片溫暖之中,鼻息間有淡淡的香氣,烏黑的長髮也隨意的披散在軟枕上;而讓她感覺到溫暖的人,此時正緊緊地圈著她,睡的極為香甜。
周顏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睡顏,睜大的眼睛裡帶著各種情緒的翻滾,終於在瞧清楚他一張被撅了個窩眼青的臉頰時,自己反倒是嚇了一大跳。
被身邊蠕動的某人帶醒的花容月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瞼,就看見周顏難以置信的模樣和那不知所措的表情;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賤賤精神勁兒還有點散漫;只想在抱著媳婦睡一會兒的他,攬著手臂緊緊地抱著周顏,張口就是懶懶的說了聲:“醒了?再睡一會兒!”喑啞的嗓音帶著睡起曖昧纏綿的聲音,同時這聲音裡還有一些因為昨晚喊得太厲害而有些破損嘶啞的聲帶顫抖聲。
周顏此刻哪裡還睡得著,一個激靈坐起來,籠著被子看著不知何時回來的花容月,用腳踢了踢他:“你何時回來的?”
昨晚春風幾度,可算是讓小賤賤吃的又飽又痛,沒想到昨天把他折磨的、銷魂的天上地獄走了好幾遭的女人一睡醒後居然問了他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