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
在諾布的堅持下,賽里斯只好暫時吞下疑問,乖乖跟隨諾布。
反正,真相到晚上就會揭曉。
晚上,賽里斯裝睡,長琴果然有所行動。
等長琴提著燈走了出去,賽里斯有一絲猶豫,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跟上去,最後感情戰勝了理智,賽里斯偷偷跟上去,果然見到長琴穿越廣場進了諾布家。這讓賽里斯更加困惑了,不明白有什麼是他不能知道的。
他最怕其中有什麼大計正在策劃,卻將他排除在外,按照這種情況推論,計劃內容肯定十分危險。
不再猶豫,賽里斯悄悄挨近諾布的房子,靠在窗下偷聽。
“行嗎?”長琴的聲音。
“很好。”娜紗的聲音。
“就這樣吧。”諾布的聲音。
賽里斯大驚,他不知道連娜紗都能參與在內,只有他被排斥了。
然而屋內並非賽里斯所想的嚴肅會議,圍坐在一起的三個人,正在討論一塊醜不拉嘰的皮革。
“皮繩我也搓好了,看。”長琴拎起幼細的一根皮繩,揚了揚:“還可以吧?”
“不錯嘛。”諾布捏起皮繩扯了扯,立即遭長琴踢了一腳。
娜紗拿起仔細磨過邊沿的一小塊皮革,鄭重地送到長琴眼前:“可以縫起來了,主人,需要我代勞嗎?”
“不,我自己來。”
搶過兩塊配件,長琴小心地,一針一線地縫著,可是小小針支在他手中卻比刀槍劍戟更難控制,手竟然不由自主地在發抖。做一個小手藝,難度比殺個人還高,長琴無奈之餘,深有感觸。以前他看過吳榮縫東西,還挺容易的,現在他親自動手做,卻是一點都不容易。
原來當主夫還得要有天分才成。
抖了半天,針頭往手指頭上紮了無數回,總算把東西縫好了,雖然縫得挺難看的,但至少沒有把手指頭也縫上去。
打上結,剪斷線頭,長琴捧著醜醜的眼罩,神態卻像給國王加冕般小心激動,他獻寶地遞給兩位觀眾觀賞,萬分得意地說:“看吧,做好了,只要有恆心,鐵柱磨成針,我還是挺有毅力的。”
諾布搓著下巴,立即評分:“醜死了。”
頭上吃了二個爆慄,一個是老婆給的,另一個是夥伴給的。
撫著頭頂兩個包包,在雙方兇惡的目光注視下,諾布眼中有了淚光,他十分含蓄地說:“這個,做得真有強盜氣質。”
“……”
“好吧,男子氣慨。”
兩位拿著針線的兇手眼神是這麼說的:再不閉嘴就給你縫上。
於是諾布只好乖乖地閉嘴,縮到角落畫圈圈去。
娜紗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將主人快樂的神色收進眼中:“主人,明天就要將它送給賽里斯嗎?”
長琴也不猶豫:“是呢,明天早上就給他,都已經兩天都沒有跟他好好相處,挺寂寞的。”
“你也真是。”諾布聽得直揚眉:“為了一個眼罩折騰這麼久,開始就直接告訴賽里斯,一起忙好了。”
長琴鄙視這個不浪漫的傢伙,冷哼一聲:“虧你之前還教訓我,這叫驚喜。”
諾布的眉行挑得更高,想起那小子不安的神色,被這對傻子情侶逗到,暗笑得差點內傷:“哈?先驚後喜,的確挺深刻的。”
長琴看不過諾布黃鼠狼般的笑容,暴力在眯起的眼睛中醞釀:“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啦,只是你毀了一堆皮革武成這個東西,送出去不會覺得丟臉嗎?”
“我又沒準備說那堆失敗品。”
“哦,那是準備對賽里斯說謊?”諾布調侃著。
長琴惱差成怒,一邊擄袖子,一邊迫近諾布:“你這傢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