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叔劉叔他們現去交錢了。兩人都是給的兩百塊錢,今天是王大山的正日子。就不能給一百了,不過一般來說是可以一家全部來吃酒席。
這時候鄉親們紛紛的都過來了。那鞭炮的聲音就是集結號一樣。現在大門口幾乎被圍滿了,王大山也從裡面跑出來。看著拖家帶口的鄉親,他的肥臉上和王老六一樣的表情。就是憤怒,不錯是憤怒。
在他們兩人看來,這些鄉親真的很過分啊。出了兩百塊錢,一家來了有三四口人,還有的來了五六口人。那些小孩是大呼小叫,也不管大人怎麼樣了,從大門跑了進去,現在酒席桌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怎麼來這麼多人。”王大山憤憤的地上對王老六道,“這下說不定要賠了啊。今晚上弄的菜可值錢。”
“這有什麼法子。總不能不讓他們來吧。”王老六也是一臉的怨恨。看著裡面幫廚的在加擺桌子,這些酒席幫辦都會多帶一下材料和桌子,用來應付這樣的場面。免得到時候主家要求加席面,他們被弄的觸手不及。
在裡面要求增加席面的是錢翠花,她也是咬著牙了。要不然事先之前預計的五桌根本不夠啊,這看看添上兩桌還有些擠。
他們都在心中抱怨憤恨,卻忘記了以前他們只出五十。就一家三口出動,王老六父子不喝的趴下不算完事的事情了。
凌渡宇和清影兩人站的的遠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有王老六和王大山兩人,那一副被割R一樣的表情。凌渡宇心中不知道怎麼了,有一種想放聲大笑的衝動。
“渡宇進去啊。”王老六這時候對凌渡宇道。在門口的鄉親都進去差不多了。當然了大家過來的時候,都對凌渡宇打招呼。
“清影我們進去吧。”凌渡宇對清影道,“你先去把禮金給了。”
凌渡宇的真皮手包在清影小手中抓著。至於禮金給多少,凌渡宇沒有說。反正手包在清影的手中,裡面滿滿的都是鈔票,有六七萬的樣子。
以前凌渡宇身上揣個三兩百的現金,到哪裡都扣扣索索的,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現在有錢了,就有了一個惡趣味。用皮夾子裝不了多少錢,就買了一個手包。把裡面塞滿了現金。上次有一個手包嫌小了,這個剛買的要大一些。不過再大的話就不是手包了。
王大山就站在桌子邊,看著清影在桌子錢停下來。他的目光就死死的盯著清影手中的手包。王大山知道,那手包中一定都大票子啊。
“清影啊,你們出多少?”那個體型和錢翠花差多的男子,在桌子後面對清影道,“我這好上賬。”
清影開啟了手包,雖然只是兩指寬的縫隙。但是伸頭張望的王大山和王老六都看到了。裡面那一疊疊的大鈔,讓他們父子兩人呼吸急促兩眼發紅。
清影低頭抽出了兩張鈔票,大家都出的兩百,清影是看到了。在要遞過去的時候,一想這也不對啊,就多出一點好了,又抽出了兩張。不過出四百好像不好聽,就又加上了一張紅色大鈔。“五百,你上賬吧。”
看著清影擺在桌子上的五張紅色票子,王老六和王大山兩人都是一臉的失望。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清影已經回身走向了兩步外的凌渡宇。
“就給這麼點啊。”王大山嘟囔道,“我還以為能給個萬兒八千的。”
“你就做夢吧,快點和我進去招呼人坐下啊。”王老六有些沮喪的道,他也以為清影能看在以前的份上。在王大山結婚的時候,對他們家補貼一下。那知道清影是帶了不少錢,可是給他們只有五百塊。
王老六拉著王大山快走幾步,來到凌渡宇前面。把凌渡宇帶到了主席上。
“今天王大山就弄這樣的才招待客人啊。”凌渡宇在坐下來後,暗暗的搖頭低聲對清影道。
清影本來是應該道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