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挨刀了還能坐下來就睡著了。
剛要過來給蘇陽兩下子,可是蘇陽自己掐著了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掐的舌頭都伸出老長後。才翻著白眼清醒了過來。
“她又來找我了,啊。疼死我了。”蘇陽捂著臉對蘇天順道。他捂著的地方,蘇天順看到了一個明顯的青紫色凸起。邊緣竟然是明顯的牙印子。
“不對啊。”蘇天順汗毛都站起來了,“你臉上牙印子怎麼來的,剛剛還沒有的啊。”
“我夢到是被她咬的,怎麼有牙印?”蘇陽渾身發冷的道。不光是他了,蘇天順也是渾身發冷。
“這不對啊,”蘇天順向四周看了看,有些打顫的道。“有什麼髒東西跟著你了,不行,我得找和尚來。估計我們現在遇上劫難,也是那女鬼做的。瑪德,你是你做的孽啊。那女子肚子中還有孩子,上吊的時候還穿著一身紅暈。這擺明了就是想來找你算賬了。怎麼把我都給連累了。”
“你快打電話給虛空啊。”蘇陽都要嚇尿了,“平時你沒有上去他小廟燒香啊。香油錢也捐贈了很多。”
蘇天順還用他說啊,摸出電話就打給了虛空。虛空接了電話後,說十分鐘就能道蘇天順家中。可想而知這傢伙就在這附近了。電話中還傳來女子的嬉笑聲。
蘇陽在蘇天順掛了電話後,眼皮子就要往一起耷拉了。他深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睡著,要不然的話,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這天漸漸的黑了,是不是不閉眼那女子也能出來啊。
蘇陽一想到這裡渾身肥肉打顫。只有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不讓自己睡著了。一邊把希望寄託在虛空的身上,聽說這傢伙的水平還行,但願他能把這女鬼給弄走。
虛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些酒氣。不過好歹穿著袈裟,做出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進了房間。蘇天順的老婆出去旅遊了,當然是公款了。家中只有蘇天順和蘇陽兩人。
蘇陽把自己的事情對虛空說了。包括和凌渡宇發生爭執的事情。虛空一聽是凌渡宇,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了。在心中暗暗的道,“瑪德,我非要把這事情安在你頭上不可。也算是多少給你小子找些麻煩。”那天被凌渡宇諷刺的要死,還在大客戶面前丟了面子。對以後的生意,不對,是化緣有很大的影響。
“你這是被人給暗算了。”虛空對蘇陽道,“對方的修為比我大的多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法子化解的。”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怎麼和那小子發生了衝突後,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蘇陽咬牙切齒的道,“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啊。”
蘇天順不相信這些的,以前偷偷去寺廟燒香只是求一個心安。今天是事發突然,才讓虛空來家中行的。現在看到虛空說的很有把握的樣子,不由的就皺眉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破解掉。”
“嗯,找一個女子。讓蘇陽和她那樣。把這女鬼給渡到那女子的身上就行了。還有這女子要我挑選才行,畢竟什麼樣的女子適合只有我知道。”虛空一本正經的道。
他剛才是在喝酒,酒席桌上還有幾個女子。被蘇天順的電話給打擾了。現在正好讓這蘇陽請客,也帶著自己去爽一把。聽說水雲間洗浴中心,才來的那些小姐很不錯哈。
“這怎麼選啊,就是你選好了。人家也不能樂意啊。”蘇陽還知道這一點。
“閉嘴,大師這樣說當然是有法子的。”蘇天順對蘇陽呵斥了一聲。
“是這樣,去那些地方找嘛。只有有錢就行了。”虛空對蘇陽道,“而且那些女子因為是幹這一行的,天天有很多那樣的事情。這渡過去的女鬼,在她們的身上不要說作祟了,就是想要跑掉也是不可能。慢慢的就會消失的,這道理你們想想都應該明白的。”
“那我們走,去水雲間。”蘇陽對這些地方很精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