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那李家的事,原來那李家媳婦的妹妹嫁的夫家不好,爛賭還打人,自從那妹妹來了李家照顧孩子,這人是養的水潤了,也不想走了,再說孩子是誰養的跟誰親,一手奶大的人有多依賴想想也清楚。
那妹妹的丈夫不如意了,這算什麼,我的媳婦給你使了,還不給使用費的,上門要了幾回錢之後覺得這買賣合算,就讓他媳婦繼續留在那。
李家這時才覺得麻煩,等到孩子到了斷奶的年紀,就尋思著讓她回去,可家裡沒有一個女的,兩個大男人也照顧不好一個才一歲的孩子,想來想去,還是得再娶個媳婦,這唯一的要求啊就是年紀別太小,人樸實些,能幹些,別的都沒關係。
連著說了兩個,都沒成,很簡單,那妹妹的夫家找人去胡說八道了,嚴重的那個還把人家家裡哥哥給打了,這一傳開來,翠河村誰還敢嫁啊,有個這個強勢又霸道的外家,閨女不得給欺負了。
也有貪李家條件的,可這總是麻煩事不斷,種個菜還都弄了亂七八糟,拔的東一個坑西一個坑的,李家也沒了法子,這孩子越大,就越依賴姨母,到時候怎麼甩都甩不開了。
而作為這孩子的姥姥家則覺得,不如小女兒和那爛賭的離了直接嫁到李家好了,總比外人欺負她外孫好啊。
朱氏聽說了這件事,覺得是個好機會,大丫各方面條件符合,而且屯家村的里正人夠實在,也不會看著有人這麼來欺負的,再說這若是成了,那媒婆紅包可是十分的大。
雲巧把打聽到的回去添油加醋一說,張老爹就不樂意了,這不是成心給家裡添麻煩麼,那種爛賭的人認識最多三教九流的人了,上門來鬧事,這老實巴交的都給嚇著了,要是三天一鬧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雲巧看著花氏氣憤的樣子,放心了,從院子裡的雪堆裡挖出兩根蘿蔔,洗了後全都切成了絲,焯水之後晾著掐了水分。
倒入了碾碎的辣椒末,放了鹽攪拌均勻,又挑了一點點的豬油放進去拌勻了,撒了些蔥末。
雲苗進來看到她心情不錯的樣子,拿著刷乾淨的地瓜切成大塊放在了灶鍋子裡蒸好,“姐,你咋這麼開心呢。”
“阿憨晚點就回來了,頭一次出去打獵,不曉得能帶回來什麼。”雲巧王灶火裡塞了一把柴火,若是學的快,他很快就能自己掙錢了。
雲苗總覺得大姐開心的有些過頭了,這回去也不一定能帶回什麼,可看大姐的神情,什麼都不帶回來她都心情好。
天剛剛黑的時候,院子門口有了動靜,雲巧出去一看,阿憨手上拎著什麼走了進來,“回來啦。”
阿憨見到雲巧等他,也十分開心,走過來就把手中的兩隻兔子塞給了她,“打到的。”
那都是腿上被捕獵器給夾道的,雲巧在手中一拎,分量還不輕,“快進去,凍壞了吧。”
“不冷。”阿憨看她開心,他也覺得開心,出去一趟一點都不覺得累,那些山路走了許久他都覺得輕鬆極了。
花氏看到兩隻兔子,臉上也多了些笑意,第一次去他就能分到,這一次進山他們一定捕到了許多,於是她問正在洗熱水臉的阿憨,“都抓了些什麼。”
“他們抓了一頭大豬,還抓了兔子。”就獵了一頭豬分給了他兩隻兔子,那巖家的獵戶有這麼客氣麼,雲巧將飯菜端了上來,“那你幫他們打了沒?”
“打了,他們叫我下回還去,那豬就是我殺的。”阿憨的語氣裡透著一股興奮,就是拿刀刺入野豬脖子的一霎那,熱血飛濺的瞬間,他的腦海中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尤其的熟悉。
“哇,阿憨你這麼厲害,都能殺豬了。”雲芝說的誇張,滿眼的崇拜,那可是野豬啊,拱死過人的,“你怎麼殺的?”
雲巧掐了一把她,“快去盛飯。”接著把阿憨拉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