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三當家的光著身子跑回來了?”龍紹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高聲問道。
“兄弟們也沒太看清楚···”報告的土匪說到。
“你們長這個眼睛吃屎用的?連是不是三當家的都看不出來?”龍紹罵道,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距離太遠了···”
“你們不會到跟前看看?”龍紹瞪著倆眼,狠狠的看著報告的土匪。
“算了,老二,他們要真到了跟前,也沒法這麼快回報了。”葛邦站起來說到。“我們兩個過去看看吧。”
龍紹又狠狠瞪了報告的土匪一眼,和葛邦同時展開身形,向外奔去。
見兩人離開,報告的土匪喃喃的說到:“佛祖保佑,可別真是三當家的啊,要是那樣,我們雞鳴嶺可就慘了。”
他的祈禱沒有起到作用。當葛邦和龍紹衝到那一隊白花花的人前面時,一眼就認出了隊伍中的路成。此時的路成,躲在隊伍中間,周圍的土匪用光光的身體擋著他同樣光光的身體。
見到葛邦和龍紹,路成終於忍不住,哭了。那眼淚是嘩嘩的。
“大哥,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路成一下子撲到葛邦懷裡,泣不成聲。
“回去再說。”葛邦沉聲說道。同時脫下外衣,給路成搭在腰間。
“嗯!”路成重重點頭,使勁抓住葛邦的外衣,用力系了個扣,終於把隱秘部位遮住了。
葛邦看看後面還赤條條的五十個人,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帶頭向雞鳴嶺走去。
“走吧,還沒亮夠?”龍紹對五十人說到,也轉身離開。
五十個人互相看了看,也都急忙灰溜溜的跟在三人身後,向雞鳴嶺走去。
終於穿上了衣服,眾匪中有人甚至抓著衣服嗚嗚痛哭。沒裸奔過的人,體會不到身體自由的妙處,沒有被迫裸奔過的人,體會不到衣服的妙處。這五十個人是深有體會,大部分人從此養成一個習慣,每次外出,必定要多帶一身衣服,以防萬一。
雞鳴嶺聚義堂中,路成將在雞鳴鎮的遭遇向葛邦和龍紹說了一遍。最後說到:“大哥,秦勇這次辱我太甚,分明沒有把我們雞鳴嶺放在眼裡。只有血洗雞鳴鎮,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你有沒有看出那個劉雨宇的修為?”葛邦問到。
“這個,沒有。”路成說到。
“連對方什麼實力都不清楚,就光知道喊報仇。如果他有‘荒’級頂峰以上的實力,以我們雞鳴嶺的力量,還能對付他們嗎?”葛邦說到。
“可是他不一定有這個實力啊!”路成說到。
“我說老三,你傻了咋的?你可是‘荒’級頂峰的實力,你都看不出他是什麼修為,這說明什麼?”龍紹說到。
“這···他修為應該高於我,高於‘荒’級頂峰。”路成說到,心情很是不爽。
“不算其他人,只是這個劉雨宇和秦勇兄妹三人,實力就比我們三個高了。如果主動出擊,吃虧的只能是我們。”葛邦說到。
“可是,我們還有幾十個身手不錯的手下,他們···”路成還要爭辯,龍紹打斷他的話說到:“老三,你對付咱們這一幫手下,他們所有人都上,你多長時間能解決掉?”
路成想了想說道:“十分鐘!”
“秦勇兄妹能不能纏住我們兄弟三人十分鐘?”龍紹又問道。
“這···,應該沒問題。”路成聲音很是低沉。他明白了龍紹的意思。只要十分鐘,那個劉雨宇就能把他們的手下全部解決掉,而十分鐘之內,自己三人是很難擺脫秦勇兄妹的糾纏的。那時,三對三,對方三人實力比自己三人要高一點,勝負自然很清楚了。
“但是,難道我們就不報仇了嗎?”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