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一名鬼子參謀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就在這時,第2軍參謀長町九量基少將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一臉慌張的說道:“報告司令官閣下,大事不好了。剛剛接到蒙城發來的電報,昨天騎兵第四旅團在蒙城附近遭遇了一支支那軍隊,小島吉藏旅團長認為這支支那軍隊是南下支援武漢戰場的,於是率領騎兵第四旅團全力追擊,企圖將這支支那軍隊一舉全殲。結果在淮河北岸突然遭到了支那人的伏擊,騎兵第四旅團自旅團長小島吉藏少將以下大約一千八百名皇軍勇士全部玉碎,最後只剩下一百多名騎兵逃回了蒙城。”
“納尼?”東久禰宮墊彥王聞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一個騎兵旅團,將近兩千皇軍勇士,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支那軍擊敗,這絕對不可能。”
“卑職已經多方確認,事情千真萬確。”町九量基無奈的低著頭說道。
“八嘎!這個騎兵第四旅團果然就是一群廢物,小島吉藏更是一個十足的飯桶,大日本皇軍的臉面都讓這群蠢貨給丟光了。”東久禰宮墊彥王破口大罵道。
東久禰宮墊彥王從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這個老鬼子也是日本的皇族,他是南京大屠殺的罪魁禍首朝香宮鳩彥王的親弟弟,按照輩分是日本天皇的叔叔。這樣一個老鬼子,能夠當上鬼子的中將司令官,主要還是依靠其皇族的身份。
乍一聽說這樣一個訊息,東久禰宮墊彥立刻就火了,不過這老鬼子心裡也同樣有些慶幸,幸虧之前沒有對這個騎兵第四旅團委以重任,在他看來就這樣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實在難堪大任。
“殿下息怒!事已至此,再追究責任已經於事無補了。”町九量基連忙勸慰道。
“哼!”東久禰宮墊彥冷哼了一聲說道:“究竟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妄為?以我對支那軍隊的瞭解,普通的支那軍隊絕對不會擁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騎兵第四旅團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畢竟還有兩千皇軍勇士,而且還有一支戰車大隊,竟然這麼輕易的被一群支那軍隊打敗,實在是不可思議。打敗騎兵第四旅團的究竟是哪支支那軍隊,你們查清楚了沒有?”
“殿下!根據回到蒙城計程車兵彙報,這支部隊很有可能就是秦鋒獨立支隊?”町九量基連忙回答道。
“八嘎丫路!又是這個該死的秦鋒獨立支隊,當初要不是他們,第10師團也不會戰敗,第16師團更不會在商丘全軍覆滅。這個可惡的秦鋒,儼然已經成為了帝國的心腹大患,必須將這個混蛋除掉。”東久禰宮墊彥聽到秦鋒的名字之後,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叫了起來。
“哈伊!殿下所言極是,這個秦鋒獨立支隊確實已經成為了帝國的心腹大患,屢屢令皇軍蒙羞,這個可惡的傢伙簡直罪不可赦。”町九量基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東久禰宮墊彥強自忍下心中的怒火,大步走到了地圖前面,一臉憤怒的問道:“這個可惡的秦鋒獨立支隊現在在什麼位置?”
町九量基連忙走上前去,指著地圖說道:“按照騎兵第四旅團的彙報,他們是在這一帶遭到了秦鋒獨立支隊的伏擊,按照秦鋒獨立支隊的行軍路線來看,其意圖顯然是要渡過淮河,支援武漢戰場的支那軍隊。按照時間推算的話,秦鋒獨立支隊目前應該在壽縣北部或者是西北部一帶,如果任由這樣一支部隊,趕到前線,對於皇軍來說將極為不利。”
“不僅如此,這個可惡的秦鋒獨立支隊,屢屢令皇軍蒙羞,只有將其堅決徹底之消滅,方能挽回皇軍的顏面。”東久禰宮墊彥咬著牙一臉憤怒的說道。
“殿下的意思是,調集部隊圍殲這個可惡的秦鋒獨立支隊。不過此時皇軍的主力部隊都已經投入前線作戰,目前已經沒有多餘的部隊用於對付這個秦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