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秦湛聽到這男人的話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幻覺了,昨天兩人還談著離婚的事情,今天卻讓她留下,秦湛驚訝一閃而過,覺得自己應該想錯這男人的意思,嚴母同項蕭那個女人的事情,秦湛也沒打算遷怒面前這個男人,她還是更希望以後兩人和平分手,萬一岑然或者岑瑜有個留在慕家,她還想著以後經常來看看她兒子。
秦湛往握住她手腕的手瞧了一眼,找了兒子的藉口,語氣不疏不離,恰到好處,兩人更像是普通朋友,凌霄然哪裡聽不出她的語氣,他在之前想過,若是阿湛因為今天的事情遷怒他,他或許還會更高興,不知為何,此時燈光下,看著面前人清清淡淡看他,他心裡沒由來的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慌和害怕,他說不出這種感覺,卻心煩意亂,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加緊,力道大的差點捏碎她的骨頭。
秦湛擅忍,此時對方力道太大,她忍不住悶哼一聲,開口道:“能不能先放開!我可不想去醫院一趟!”最後一句語氣不免起了調侃之意。
這樣清淡疏離的秦湛對凌霄然而言是陌生的,薄唇緊抿想開口卻不知說什麼,眼底極為複雜,鬆口手卻不放開:“阿湛!”
秦湛打算同對方邊走邊說,見對方放鬆力道,把手抽出來,凌霄然眼看白皙的手腕從他手裡抽開,突然猛的撰緊,緊緊不放。
秦湛愣了愣,開口道:“既然你要送我,我們邊走邊說!先放開,我也剛好有話同你說!”
凌霄然這才放開手,兩人邊走邊說,慕家二嬸看霄然和小湛要出門,喊住人家裡吃飯。
秦湛並不想見到嚴母也不想留,找了一個藉口。慕家二嬸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不過瞧見旁邊的霄然,到底沒有說什麼,讓兩夫妻親近親近,別有什麼誤會。
這次凌霄然並未讓司機開車,而是自己親自開車送他媳婦,車裡只有兩人。氣氛太過安靜詭異誰也沒有開口,外面路燈闌珊,秦湛坐在副駕駛位置看外面的街景,心裡卻暗自著磨自己該怎麼處理姓項的女人。讓一個女人輕易消失,對她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她可不想讓那女人輕易消失,坑她這麼多回,如今把主意打到她兒子身上,真是在挑釁她的底線。怎麼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
秦湛想的認真,完全忽視旁邊的男人,凌霄然雖然開車,可注意力一直在自家媳婦身上,見她眉頭時不時蹙起,心裡有話要問,比如今天的事情,他清楚他媳婦不會平白無故傷人,除非項蕭那個女人做了什麼讓阿湛不能忍的事情。
凌霄然雖然想問,卻不確定她會不會告訴他。因為是傍晚,路途堵的慌,前面剛好是紅燈,凌霄然踩剎車停下車。
“到了?”秦湛還以為到了別墅,往外瞧,才發現還在路上。
“還沒到!還得過一會兒!”
秦湛點點頭:“沒事,不急!”抬眸衝凌霄然,凌霄然卻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的怔住,心臟口砰砰直跳,面上卻絲毫不變,眸光沉沉深不可測,他在沒遇到他媳婦之前,凌霄然也聽過什麼叫‘七年之癢’,他們沒有到七年,但從相識到現在,一年半也有了,按其他人的常理,再濃的感情也會在時間裡沖淡。
凌霄然不知道兩人的感情有沒有變化,卻清楚聽出他對眼前女人的心跳,只有在面前這個女人面前,他心臟才會砰砰直跳,偶爾被她看一眼會心悸會擔心會患得患失。比如此時,被身旁的女人輕描淡寫一眼,心臟控制不住跳動,遠比以前更甚。
他不禁懷疑他真能這麼看著面前的女人同他走遠成兩條平行線以後再沒有絲毫瓜葛?想到此處,凌霄然面色不禁有幾分迷茫,對於之前匆忙離婚的決定,他並不是衝動決定的,他一直覺得他喜歡一個女人,卻逾越不了他的原則和底線,哪怕再喜歡,再愛,觸到他的底線、原則,他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