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應變的表現都讓大家看得如痴如醉。
空中的施慶雲不待航濟有所行動,身體高速旋轉起來,頭下腳上,象流星一般飛旋而下直擊對手,帶起的旋風吹得最靠近的人幾乎站立不穩。
航濟微笑著一動不動,待到施慶雲的雙掌離頭頂只有兩尺距離,他的右手突然出現在頭頂,速度快得在空中留下幾道殘影,手指在頭頂轉眼間形成了拈花的形狀。
施慶雲大喝一聲,但聲音嘶啞得象被人突然扼住喉嚨,身體的高速旋轉硬生生止住,那股帶起的旋風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他的身軀停頓在航濟頭頂二尺處上不得、下不得。但停頓是短暫的,很快施慶雲一聲暴喝身軀象掙脫了束縛雙掌猛地往航濟頭頂擊落。
航濟臉色大變,他積聚在手臂的真氣隨著對方的一聲暴喝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施慶雲的掌勁毫無阻擋地穿過他手掌的經絡直向心脈處襲去。航濟來不及細想,本能地鼓起丹田處的全部真氣反擊過去,但當他的內力反擊回去的時候,對方的掌力突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扯著他的全部內力狠狠地回撞出去。
在航濟驚愕的目光裡已經看見施慶雲正在收回雙掌,眼看失去控制的內力就要攻進施慶雲的身體裡,航濟的臉一瞬間像剛剛漂白的紙,在這一刻,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剛才武當二老會失手擊傷管焱和孫順了。
航濟大師並沒有看到他不願看到的情景,在他的手指撞到施慶雲前,全部內力莫明其妙地在他的指尖轉了個身然後紛紛回到丹田,而施慶雲攻進來的那部分掌力則毫無留戀地衝出手指回指對方,在他的頭頂,離他已經不足一尺的施慶雲突然將收回到一半的手掌再一次施展開,雖然他的表情在怪異中分明含有極不樂意的成分,但是在圍觀的人看來更象是施慶雲以突然收招引誘航濟收招,然後施慶雲乘機偷襲,最後撞在航濟來不及收回的手指之上。
讓航濟意外的是施慶雲的掌上沒有帶一絲一毫的內力,所以當他的身體倒飛回去並在空中留下一串血珠的時候,航濟對自己道:“這是他自己傷了自己,跟我無關。”
施慶雲雖然吐了口血,卻沒有傷到經脈,他在半空裡稍一調整便穩穩地落在地上,抹去嘴角的鮮血,不甘心地對航濟道:“想不到大師除了武功蓋世之外佛法修為也驚世駭俗,施某輸了。”他手一招,兩個捧著包袱的弟子走上前來將包袱放在了航濟面前的地面上,然後退後幾步站定。
航濟快步走回到慈雲面前,低聲將方才的變故講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和慈雲的目光好象不經意瞟過了站在遠處的陶勳一眼,大有深意。
於道機走過來向無量師太施禮道:“請師兄代為驗看如何?”
無量師太回了一禮:“那貧尼便有僭了。”無量師太在武林中素以見識多廣和稟性公正聞名,自然是驗看包袱內物品的不二人選。
圍觀的人靠攏上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清楚裡面究竟是不是白鶴門所說的兩件寶物。
無量師太開啟兩個包袱,一本書露出來,黃色的封面上有四個正楷大字“金針渡劫”翻開幾頁上面盡是針灸術的文字,另一個包袱開啟來是一柄裝飾華美的寶劍。
傅志玄失聲叫道:“怎麼變了?我方才明明看見是一本藍底的書,寫著‘鶴舞九天’四個字,跟禁地裡的那本一模一樣。”
趙志玄也驚道:“不對,不對,剛才看的不是這一把,柄上沒有這樣的裝飾品,而且劍的長度也不對啊。”
人群一陣鬨笑:“原來兩位是被沙子迷了眼啊。”
於道機臉色鐵青,狠狠地瞪著傅、趙兩人,兩人心裡發虛,扭頭衝著施慶雲嚷道:“一定是你搗的鬼,悄悄地調了包,我們要搜查你們所有人的包裹。”
施慶雲雙手一攤,譏笑道:“從你們糾纏之時開始,本門拿包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