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嗎?我沒看到你的車子。”小小抗議一下。
“我車子送廠保養,今天搭公車來的。”
“搭公車?你不是嫌搭公車很花時間?”
“偶爾要變換上班路線,接受新的刺激,這才能活化大腦細胞。”
“愛說道理。”她輕笑,又低頭去吃便當,不知如何面對他。
自從那天崩潰後,她看到他就尷尬,能避開就避開。
那一晚,什麼事也沒發生,她又睡著了,好像讓他給抱回房去。
她再醒來時,已是中午,他在另一個房間工作,等她梳洗好,便載她去吃清粥小菜,吃完還幫她準備好晚餐便當,這才載她回住處。
那個午夜是一場夢,兩人皆不再提起。
但她害怕這樣的親近,她怕自己再也收不住,會越過兩人壁壘分明的界線;畢竟他可能是為了王業那事補償她,這才刻意對她好。
若是補償,就有某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