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無奈用力過猛,一時停不下來,眼睜睜地瞧著自己向正前方那堵牆上撞去。
“啊——”她閉上眼睛,止不住地大叫,不忍見自己被撞得頭破血流的模樣。
足尖忽然被人拉住,輕輕一拽,一雙手臂,已攔腰將她截獲。
穆纖雲睜開眼睛,就見付千巧慍怒的神色,自己則安然無恙地被他抱在懷中,毫髮無損。
“你還真是不要命了!”一想到方才驚險的一幕,付千巧心有餘悸。且不說他們幾個在全力應戰,她這麼莽撞闖入,極有可能被內力所傷;光是她與降符錯身而過的瞬間,要不是降符志在聖仙石,無暇顧及,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穆纖雲縮縮脖子,被這麼強勢的付千巧給嚇住,任憑他如何數落,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聖仙石重新回到手中,降符才意識到自己已吸入白霧,嗅了嗅,沒有發現何特別氣味,他皺眉,暗自運氣,頭腦照常清醒,血脈暢通無阻,並無異樣,又試著走了兩步,腳步也不沉重,他這才放下心來,斜脫窩在付千巧懷中的穆纖雲,“雕蟲小技,也妄圖制伏我?”
降符上前一步,正想與襲擊他的穆纖雲好好算上一賬,豈料腳才落下,胸口忽然發悶,眼前一黑,雙腿虛一軟,不自覺地跪倒在地。他單手撐地,勉強抬起頭來望著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你用了什麼迷藥?”
穆纖雲偷偷瞄挑眉質疑的付千巧,再看看旁邊嘴巴張得老大的付天笑,同樣驚詫不已的落金,以及早就見怪不一怪的穆飛星,片刻後,才小小聲地回答:“三步醉。”
“三步醉?”降符暗暗懊悔自己輕敵,居然低估了這個小女娃兒的能耐,“你居然用洞庭藥王莊的——”話沒說完,舌頭也開始僵硬,手一軟,整個人已俯臥在地,動彈不得。
付天笑上前,掰開降符的手,拿回手鍊,見降符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衝他做了一個鬼臉,故意當著他的面,將手鍊扔給付千巧,存心要將他氣得吐血。作弄完了降符之後,他才回頭,衝穆飛星發火,“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家妹子有三步醉,為何不早些叫她出手,害我們苦戰多時。”
不要怪他埋怨,因為實在很冤,他那隻不幸被踢中的手,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穆飛星翻了一個白眼,毫不客氣地頂撞回去:“你以為這是演戲,什麼都在預料之中?再說了,這全是運氣,不然你以為憑纖雲那身手,可以這麼輕而易舉地收拾了降符?”
什麼嘛?飛星哥哥這麼輕蔑的語氣,還有付天笑,那種眼神,似乎很是贊同穆飛星的話,好似她的一擊即中完全是陰差陽錯,根本就和智謀掛不上半點關係。
穆纖雲動了動,正想要反駁——
“哎,找到了,找到了——”
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穆飛星望過去,不多時,眼前就出現了大批人馬,為首的,正是累得半死的連華能。
“這麼慢?”穆飛星皺眉,顯然很不滿意。
“慢?”連華能很誇張地張大嘴,拖著兩條灌了鉛似的腿一瘸一拐走到穆飛星的面前,“大哥,你行行好,你丟下一句話‘呼人來’,就很威風凜凜地‘倏’的一聲不見了蹤影。可憐我是用兩條腿在跑,不但要搬救兵還要四處尋找你的下落。沒有掛掉已是萬幸了,你當是大發慈悲,可憐一下我好不好。”
“廢話少說,還不去把人抓起來。”一掌推開連華能很是哀怨的臉,穆飛星很沒有良心地吩咐。
“慢!”見兩名衛兵上前將降符捆綁,就要帶走,很久沒有出聲的落金忽然開口。
聽見落金的聲音,連華能臉上的疲憊一掃而光,他一馬當先,衝到落金面前,笑容滿面,“女俠,你教穆飛星的解蠱之術不知可否也傳授在下?我很有誠意——”
“去!”穆飛星拎著不忘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