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給人一種莫名危險的感覺。
聽到“夜鶯”兩個字,女人心中大駭。對方既然能夠一言道出自己的身份,恐怕早就把自己的底兒給摸清楚了。不過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一向謹小慎微,究竟是什麼地方露了破綻?
“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夜鶯,居然會來給我暖床。”男子呵呵笑著說道:“我就有些納悶,你們煞費苦心設下這麼一個局,就只是為了利用我幫你們除掉一個人?這代價似乎也太大了吧?”
夜鶯此時也不裝瘋賣傻了,嫣然一笑,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頓時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剛才簡直就判若兩人。如果說以前的她只是個美麗的花瓶,那現在,則是有了一種令人心悸的鋒利感,猶如一柄鋒利出鞘的寶劍一般無堅不摧。
“死神,大家都是聰明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了。”夜鶯笑眯眯地說道:“不過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其實自從上次事件之後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只不過一直都苦無證據。”死神冷冷笑著說道:“所以我也就將計就計,就是想看看,你們最終會搞什麼鬼。”
“不錯,我們是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可卻並不是針對你的。我們原本就有著同樣的訴求,有沒有我們引導,你最終都會作出相同的選擇,不是嗎?”夜鶯並不慌張,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你這麼說,似乎也挺有道理的。”死神微微一笑,卻又沉下臉來說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利用和欺騙。尤其上次我還死了個兄弟。”
“少個人,你不還能多分一份嗎?”夜鶯咯咯笑著說道,心裡卻是提高了警惕,防備著對方隨時可能來的凌厲攻擊。死神這個人喜怒無常,又很厲害,殺人如草芥,積血可飄櫓,死在他手下的人是不計其數,如今被他看破了身份,想要活命,自然是不得不多加小心。
“少個人是可以多分一點。不過……”死神陰陰一笑,說道:“不過和命比起來,錢就不算什麼了,你說呢?”
饒是夜鶯視死如歸,可被他怪異的眼神一瞅也是渾身寒氣直冒,隨即又咯咯笑了起來:“你是在開玩笑吧?你就是要人性命的死神了,誰還要得了你的命?”
“那可不見得,總會有人無時無刻不想要我的命。比如說,在我的酒裡下點慢性毒藥啊,又或是破壞我車子的剎車系統。不置我於死地,恐怕是連睡覺都睡不安穩。”死神淡淡地說道,眉宇間卻露出一絲凜冽的懾人寒芒。
夜鶯剛開始還鎮定自若,可一聽這話,臉色就越來越難看,到了後面,周身被濃濃的驚懼擁裹住,甚至連身子都劇烈地顫抖起來,面色已經是死灰一片,好半晌才頹然道:“你早就知道啦?”
死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所以說啊,有時候人還是別太自作聰明瞭,聰明的人往往死的快。”
“那你想怎麼處置我?”夜鶯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靠在窗戶邊。以便一旦有什麼變故,她能夠在第一時間內破窗而出,逃出生天。
雖然她自恃不凡,卻也有自知之明,和死神動手,絕對只有死路一條。死神就像是專為奪人性命而生的,單打獨鬥,恐怕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你以為你能從我手底下逃得掉?”死神旁若無人地反過來複過去地觀察著自己這雙修長白皙,就好像彈鋼琴的手,不時還拿出指甲剪來修理一下指甲,似乎非常在意這一雙手,喃喃著道:“有你這種想法的人很多,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成功過。你要不要試試?”
夜鶯臉上的血色一下退盡,像死人般蒼白,隨即又強笑著道:“幹嘛說得那麼嚇人,你死神也不是濫殺之人,再說了,我們之間似乎用不著打打殺殺吧?”
“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說實話,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