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說道:“雲輝還在開會,估計等會兒就回來。”
院子裡也的佈置也很獨具匠心,綠樹和花草相映成趣,一側緊鄰湖邊,坐在廊道的座椅上,都能將腳伸進清涼的湖水裡去戲水。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可惜童雨現在心頭亂糟糟的,根本就無暇顧及這美麗的一切,只是亟不可待的強笑著問道:“請問你是?”
楚雲珊微微一笑,說道:“我叫楚雲珊,是雲輝的妻子。”
“妻子?他,他結婚啦?”其實心裡隱隱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可當親耳聽到時,童雨還是猶如被雷擊了一般,渾身一顫,俏臉也頓時煞白,嘴唇哆哆嗦嗦的,隨即又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楚雲珊的胳膊,急切的說道:“你說的是姜雲輝吧?我,我要找的人是林,林辰暮,不是姜雲輝……”
“姜雲輝就是林辰暮。”楚雲珊就輕嘆了一口氣。她當然瞭解此刻童雨的心情,因為她也不止一次的感受過。那種感覺,就彷彿天都要崩塌了似的,人生從此了無生趣。可她不得不殘忍的將這個事實告訴童雨。因為感情是自私的,她心地再善良,也不可能大度到將愛人無私的分給別人的程度。
這種事,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早點告訴童雨為好,免得她越陷越深。
“你,你騙我!”童雨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啜泣道:“林辰暮是林辰暮,怎麼可能是姜雲輝呢?”俏臉梨花帶雨的,看上去尤為令人憐惜。
其實她很清楚,林辰暮就是姜雲輝。她在市委一招待所就已經打聽過了,林辰暮就是湖嶺新來的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雖然她不清楚林辰暮為什麼會變成姜雲輝,但這卻毫無疑問的是事實。
這兩年裡,她之所以不談婚論嫁,無非是心裡已經填滿了一個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她不停的找尋林辰暮的下落,雖然一直找不到,可卻始終都不曾放棄。這次,居然在機場巧遇了,她就告訴自己,這一定是上天賜予的恩賜,一定不能再錯失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可偏偏,得到的卻是一個噩耗,幾乎要令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童雨妹妹,你也別哭了。”楚雲珊將童雨帶進屋後,拿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自己也眼淚汪汪的說道:“我以前聽雲輝說起過你,當初他在合陽被人冤枉時,多虧了有你幫他,他一直都很感激你,我也很感激你。”
“他這兩年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改名換姓了?是不是你逼他的?”童雨擦乾了眼淚,突然又兇巴巴的瞪著楚雲珊問道。
在她想來,一定是楚雲珊以某種方式來逼迫林辰暮的,要不然,林辰暮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更名改姓,而且仕途上猶如坐火箭一般,這麼快就當上了市委書記?難道說,這就是付出的代價?
“逼什麼啊逼?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衛彤就一臉不屑的從東廂房裡出來。她原本就對童雨沒什麼好印象,說話自然就有些不客氣,冷冷道:“姜雲輝原本就應該姓姜,他現在只不過是改回自己的姓罷了。他的家世,不是你能想象的,誰敢逼他?再有,芸珊和姜雲輝是大學同學,他們認識已經很多年了,他們結婚是兩情相悅的,你才認識他多久啊?”
“管你什麼事……”童雨一抹眼淚,就兇巴巴的衝著衛彤嚷道,可等她看清楚衛彤的樣子,不禁頓時又是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您是衛總,雅信地產的衛總?”
衛彤也有些驚訝,“你認識我?”
童雨頓時就氣焰全消,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在一次企業家論壇上見過您,還聽過您的演講。你講的很好,我聽了大受鼓舞,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衛彤不由就笑了,作為國內地產界的大姐大,她每年受邀參加的各種論壇會議,那是數不勝數。倘若不是很上檔次和重要的論壇或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