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某醫生就開口了,不然去醫院做個檢查?剛才還相互埋汰的夫妻二人一同同聲道:“不行!”
某醫生很委屈,他不過只是提議,卻被說成是重男輕女,不熱愛生命。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慕詩眠在他心裡立馬就由乖乖女變成了一個懷孕期間不可理喻的女人,而顧厲省呢?當然是老婆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堅決站在跟慕小同學統一戰線上。
鄭大醫生髮誓,以後再不來天瀾閣了,他一個人太受欺負了。
“既然你想要個兒子,那就叫楠生吧。”顧大老闆覺得自己這名字取得甚好,自家小姑娘應該會喜歡。
詩眠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臉色不怎麼好了,語調也帶著哭腔,“敷衍我,顧厲省,有你這樣隨便給自己孩子取名兒的嗎?”
顧大老闆很冤枉。
關於姓名的事情,可真是為難了顧厲省了。上班的時候,常德山明顯感覺到了自家大BOSS心不在焉,完全不在狀態。不然,剛才開會的時候,聽著手下的人作報告,明明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紕漏,可坐在上面的人愣是沒有給一點反應,搞得營銷部的部長冷汗涔涔,以為自己犯什麼錯了。常德山跟了顧厲省那麼久了,當然知道現在老闆肯定是走神了,完全都沒有意識到下面的人已經做完了報告。
顧厲省真的很糾結很糾結,他覺得名字就是代號,怎麼也要分好聽和不好聽?不都是一樣的嗎?
昨天一整天,他都呆在書房搗鼓取什麼名字,但每一個都被詩眠同學否決了。要知道,顧大少爺上學期間的作業從來都是被老師稱讚,何時被退回來無數次被告知不過關?當時,顧大老闆真的很想說:“他出來了讓他自己取!老子不管了!”
想想是可以的,現實是,顧大老闆說:“寶貝兒,你想要三個字呢還是倆字?”已經完全淪落為一副狗腿樣了。
晚上,林群跟著盛堯一起來了天瀾閣。知道詩眠現在行動不大方便,兩人買了一套按摩用具。
“詩眠,我聽說懷孕的人月份大的時候腿會浮腫,就買了這個按摩儀,到時候,你把腳放上去就行了。”盛堯邊介紹邊把東西拿出來給詩眠做著示範。
詩眠穿著一條棉質的孕婦裙,挺著大肚子坐在沙發上笑了笑,道:“謝謝呀,盛堯姐。”
這時候,門鈴響了,楊嫂出去開門,然後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包裹,是詩眠的。
“應該是哥哥寄給我的。”原本春節的時候,齊揚說好了要來F市看她,結果,去機場的路上,開車的時候撞了一個留學的小姑娘,把人送到醫院後才知道這小姑娘是一個人在美國讀書,身邊又沒個人照顧,只好留下來,然後打電話通知詩眠自己來不了了。
詩眠知道事情有個輕重緩急,告訴他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詩眠拆開包裹,是一個小盒子,裡面還覺得沉甸甸的。小心翼翼地開啟,詩眠就愣住了,是一套平安鎖。
裡面還有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給我寶貝妹妹的寶貝兒的見面禮,哥哥齊揚。
話很簡潔,是齊揚一貫的作風。盛堯坐在她旁邊,當然也看見了,“哇,這一套應該不便宜吧。”
不說手鐲和腳鏈,就單單一個平安鎖,就是實心的,黃燦燦的顏色,詩眠覺得感動的同時又覺得怎麼那麼喜感。這怎麼看就像是嫁妝的感覺呢?果然是孃家人啊。
林群在二樓的書房找到了顧厲省。
看著桌上擺的都是大部頭,“你在學習國粹?”繞過書桌走到顧厲省身邊,就看見他一臉認真,嗯,還有一絲苦惱。
“怎麼了?”林群見他不說話,問到。
顧厲省這才從書海中抬起頭,一臉無奈,“小眠叫我給孩子取名兒,但是我想的她都不滿意,現在我正在努力學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