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害的佩清憋笑硬是快憋出了內傷。
因為午餐時鬧了這麼一出,子衿整個下午都是興怏怏的。
此時佩清正在跟程敬之學槍法,子衿整個人坐在草地上發呆。毫不知覺正在向她走來的甘佩閔。
甘佩閔本性與江子轅同出一轍,也是懶散慣了,甘父甘母見長子如此不思進取,便想著法子來困住他,這不,今年就到處弄一些女孩子來與他相親。上次那江父壽宴,甘佩閔因著江子轅的關係本是打算去賀一賀,卻聽得母親天天在耳邊唸叨什麼江小姐,這才明瞭,合著又是一出相親宴。千百個不情願地去了那宴席,不料江小姐與子轅鬧了那麼一出晚到,見子轅甚是寵著那江小姐,便也開口為其解圍,這看著還未發育齊全的江小姐,他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今日見這江小姐又如此失魂落魄的,依他百花叢中過的經驗,這江小姐八成是有了心上人,看樣子自己可以耳根子清淨一會了。
“江小姐?”甘佩閔實在是對這江小姐折服的緊,他走路這麼大的動靜她竟然都沒發現?
聽到有人叫自己,子衿終於結束了遊離狀態,連忙站起來,回頭一看,原來是他,便問:“有事嗎?”
甘佩閔見子衿挺不待見自己的,不禁覺得有絲好笑,看樣子母親這如意算盤是落了空了。看子衿一人發呆得厲害,想著這江小姐反正對自己無意,便說:“江小姐可想學槍?”
甘佩閔一提起槍,子衿就似乎聽到了後院傳來的槍聲,那佩清怕是學得正酣。想想便也點了點頭。
可還未走到後院,就見程敬之與佩清回來了,子衿本就是無聊,見佩清回來也,也便沒了學槍的興趣。
而佩清不就這麼想了,前些日子大姨與母親說起了大表兄的親事,大姨言語間對子衿滿意的很。此番帶子衿來將軍府,也有一些打算是為了撮合表兄與子衿,方才她就故意拋下子衿一人去學槍,想著子衿無聊,也就會去找子轅與表兄了。佩清這雙眼也是在子衿與甘佩閔兩人身上飄來飄去。
“子衿你若是想學便去學好了,不用管我,我待會還要去學騎術呢。”佩清說道。
“我倒是許久未騎馬了,”甘佩閔怎麼不曉得表妹心中的小算盤,偏偏是不想讓她如意“不如我們都去騎馬好了。”
子衿倒是沒甘佩閔那樣多的心思,雖然在國外就經常有騎術課,但此時見大家都有意去騎馬,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便說:“我也覺得不錯。”
幾個人就這麼去了馬場。
這馬場就在將軍府後面,這將軍府建在這麼個郊區,後面有個馬場也就不足為奇的了。
佩清替子衿選了匹溫順的母馬,子衿騎術本就精湛,想重挑匹好馬,轉念一想又怕佩清多想,便也就將就著上馬了。
這邊佩清上馬都還須警衛幫忙,見那子衿上馬動作那般輕盈,便對子衿說:“子衿,原來你會騎馬呀。”
子衿笑著拍了拍馬背,說;“以前上過騎術課。”
“你真厲害,又會彈琴又會騎馬。”佩清羨慕地說。
江子轅湊過來打趣道:“她呀,就會這麼兩項,今天就正巧都在你面前臭顯擺了一把。”
聽自家二哥如此損自己,子衿心裡也是老大不樂意了,氣沖沖地“哼”了一句,雙腿猛一拍馬肚,只聽得那母馬嘶吼一聲,便跑出了老遠。
見那馬跑的那樣快,程敬之悠然一笑:“那馬看著貌不驚人,沒想到跑起來卻是如此猛烈。”說完便“駕”的一聲,奔著去追子衿了。
佩清才剛學騎術,自然比不得程敬之與子衿,只能慢慢的由警衛牽著馬走。而那江子轅見小妹跑的那樣快,擔心她一女子承受不住那樣的速度,也跟著追了上去。甘佩清一向喜好刺激,這番賽馬定是少不了他。這樣,也就只剩佩清一人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