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劃過。見他這樣子,我難以把他和第一次見面時重疊。他不再是乖張叛逆的少年,像只刺蝟,拒絕別人的接近。他對我放下了防備和武裝,在我面前毫無心機的示弱,不斷激起我的保護欲。
他堵住了我下班的必經之路,我沒辦法,全當他是空氣,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
他可沒把我當陌生人,不如我願的抓住我,聲音裡充滿懇求:“哥……”
我目光凜冽:“你在叫誰?”
他抬頭,臉上有水滴滴落不知是雨還是淚。他啞著嗓子,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