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室平時是他授課給高才生用的,我們這種渣渣著實浪費他的精力。
許靜心拿出手機刷動態,時不時來個自拍照,坐後面的手下玩起了撲克。
“大尖,要不要?”
“過。”
“小四對。”
“小六對。”
“你+無+錯+小說+m。+QulEDu+們都給我出去!”教授實在忍無可忍了,“要不是看在許老爺的面子上,再多錢我也不教課。”
許靜心迅速收起手機還是被發現,“都出去!”他又吼了一遍。
他們不屑地出了教室,許靜心白了教授一眼:“瞧他那寒酸樣,還教授呢。”
我老實呆在座位,教授裝作沒聽見她的話,皺起眉頭問:“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波瀾不驚:“我又沒做別的事。”
“出去。”他不耐煩道。
“不出。”難得上課忍住翻雜誌,居然還哄我出去。
教授厲聲:“你出不出?”
“不出。”我挺直胸脯:“我說了我沒做其他事。”
“那你把我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他咧著嘴。
“你出不出去。”我想了一會才說道。
……
許生聽我講完發生的事情後無奈笑道:“羅教授就是那脾氣,他人很好的,大學課程他都會,我那個時候還是他教的。”
“但我明明沒做別的事,他憑什麼哄我出去。”
“那你在認真聽課?”
“沒有。”
“那你幹嘛?”
“我在想你啊。”我撕了一片北海道麵包放他嘴裡。
他帶我去了攝影地,我雙手拿吃的,他雙手拿吃完的包裝袋和熱飲。
“要環保嘛。”我意味深長:“男友準則就應該有這麼一條,老婆吃東西,老公拿空袋子。”
許生彎起嘴角,“知道了,老婆大人,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訂婚結婚再有個小孩子呢?”
我臉唰地紅了,他這是多快的節奏,我才大二,大四有人畢業結婚的,最潮的不過是抱著小孩子,一家三口拍畢業照。
他這麼急幹什麼。
說話間已經到了休息地,我眯著眼睛,康劍和白子雪這搭檔總有點奇怪。
“電影名為青春二字怎麼寫,講的是一個三個男孩同時喜歡上一個失明女孩的故事。”有人向許生打招呼,他點頭回應,遞給我劇本。
“怎麼,難不成還要我演?我不是專業的。”
“他們也不是專業的,都是新秀,才能演出稚嫩的青春。”
白子雪雖然是個美女才女並肩,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也不會抽空演戲吧。康劍更不用說了,他居然還是主角之一,跑龍套還差不多。肖蕙蘭說她以前有過演員經驗,為什麼她不是主角。
“爺爺說許烺和她解除婚姻,許家欠她的,所以特意指定主角。”
“我對娛樂圈的事情不感興趣。”想到白子雪每天都會和許生接觸我就不爽。
那邊的康劍穿了件夾克,面無表情在休息。
許生負責監督的,導演恭恭敬敬問他是否多加一回吻戲。
“誰和誰吻?”我忍不住問道。
“康劍和白子雪。”他淡淡回答:“隨你們吧,兩人都是新手,吻的時候要羞澀。”
“這個自然了。”
我放下劇本,看了大概,講的是一個失明女孩戴緲轉學到一所學校,她就像一個視力為0。1的人,但貌如西施,弱如黛玉。很快就引起三個調皮男生的歡喜。康劍演的是沉默寡言的蔣樹安,胖胖的陸飛不知道是誰演的,還有富家少爺孫念。
戴緲的性格和白子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