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人居然信了,說我們兩個是天造一對,不能打鴛鴦,但以後不要傳遞什麼暗號呢,直接當面說出來就好。”
噗,這個扯淡的理由居然還有人信,表示我得去別的地方靜一靜。
“江美就計劃說把我們婚禮訂一下吧,和她的日期一樣,都訂在明天。我心想她的意思不就是想拿我們的婚禮作陪襯,人家江家有的是錢,婚禮肯定比我們高大上,我就不樂意了。”
怎麼就不樂意了,人家遲音妹子送上門來還說不樂意,真沒見過這樣子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明天開始計劃,那個遲音會在婚禮上殺掉江美,然後自刎?”歐弟沉思一會問。
“是的,明天人多,我和她就趟這渾水吧。”白大壯略有惋惜。
我擺手:“既然你們兩個都栽進去了,不能說什麼自刎,我們想一個萬全之策,把許生和遲音都帶過來一起回清水市。”
要知道遲音身手不錯,如果我沒有蒼戒的話她肯定比我厲害,這麼一個人物不帶走可惜了。
“好的,對了,許生又逃跑二十四次,被抓回來。”
“這樣的事情不用我說了,讓他吃吃虧長長記性。”我起身,“回家商量對策吧,這旮旯雖然沒人聽見,但還是小心點,要知道這一次可不比在天堂島,隨時都能出人命。”
“沒關係,我出人命的事情多著呢,不在乎這一點,現在不還活著好好的嗎?”白大壯一臉不屑,看出來他的自信,也看出對明天的事情勝券在握的樣子。
晚上七點,我們一行人剛剛吃過燒烤,因為電梯壞了,只得爬樓梯去睡覺。
他們一個個躥到我房間商量對策,窗簾一拉,門一關,幾個人的腦袋隨著幾瓶啤酒晃動。
歐弟一邊勸,“不能喝多,明天還有任務。”
這才終止了一群酒鬼,我先行說道:“明天的首要任務不是把許生弄出來,而是保全自己,都懂嗎?”
“懂。”難得異口同聲,這般正經。
“遲音和老白的婚禮來得太快,很多事情來不及準備,明天趁混亂的時候我擒住江美如何?”許靜心忽然開了先鋒。
“太危險了,還是我來吧。”海哥擺手。
“你沒有戰鬥力,不行。”
許靜心果斷拒絕,她覺得自己可以幫上忙,我鼻子泛酸,其實她並不是那麼差的。
我們又湊著腦袋商量一會,這才各自回房睡覺。
意外會不會發生呢,什麼事都不會那麼順利的,蹊蹺在哪,我們說不清楚,江家就那麼容易相信那四個字暗號。
婚禮在住的酒店舉行,平平常常的婚禮,據說是江美出資,畢竟遲音是她篩選出來的閨蜜,怎麼說也得有點氣場。
海哥一直苦著臉,他把桌子上的飯菜都吃了一遍,邊吃邊罵江美小氣,這叫什麼婚禮嗎,哪有什麼人山人海。
我心想也是啊,這一共就一桌人,我和海哥帶了合子,看起來像一家子,問我們和老白什麼關係,自然是親友了。
既然是親友,那就上菜唄,新娘很快到。
等遲音和老白穿著禮服走紅地毯時,那個寒酸啊,地毯都是破洞的,差點把遲音的長地裙刮破。
白大壯扶了自己的假新娘,覺得這寒酸勁兒好久沒體會過了,得先過過味,在心裡罵他個祖宗幾代窮,再提新娘戴戒指。
不錯,咱幾個人就像小雞搶食一樣圍著白大壯,看他替遲音戴戒指,什麼戒指,居然斷了。
老白忍不住了,要發火,江家大小姐可真是闊綽哦,不僅幫兩個外地人把婚禮給辦了,還送了婚戒,哈,場地也不錯,沒出現耗子就是好事。
我連忙拉住他:“注意到那邊的保安們了嗎,我懷疑他們就是